懷揣著滿足,冬棲提起書包回到臥室,剛進門就看見了桌前椅子上搭著的校服外套。
“……”
差點忘了沈脈的校服外套還在自己這里。
冬棲走過去把它拿起來,準備下樓還給某位學委。
臨走到臥室門口,冬棲突然又有些犯起了懶。
要走到門口,下樓,敲門,還得上樓,好累。
而且臥室里的空調開的定時,在他到家之前就已經開了起來,這會兒已經很涼快了,讓他有些不太想出去。
冬棲拿著外套呈一個“大”字癱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吹著空調,想著再拖一會兒再下去吧。
外套因為角度的問題一不小心蓋上了他的臉,冬棲本來準備直接掀下來,但是一股微弱的香味卻鉆進了他的鼻尖。
就,很好聞。
冬棲發現了一個可怕的現象,這個味道無論是在他是貓的時候還是是人的時候都對他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最后一次,就一次,下次我自己也有了。
他這么想著,于是悄悄吸了幾口這件衣服。
滿足感油然而生。
片刻后,他又一臉羞恥艱難地把它扒了下來。
真的太像一個變態了!
*
沈脈一直都是一個擁有著非常良好的學習習慣的人,即使明天是周末,他也會習慣先把作業在當天做掉。
這會兒他的面前攤著一份化學卷子,前兩面已經被填滿,右手邊是一本草稿本,上面已經寫滿了潦草的公式。
筆尖在稿紙上游走地飛快,一道式子寫到一半,他停住了筆。
面前忽然被投下了一大片陰影,讓房間里暗下去了些許,試卷也被陰影覆蓋住了。
他一抬頭,自動筆的鉛芯就撅斷在了草稿紙上。
一件校服外套在窗外前后小幅度搖擺著,狠狠地沖擊著他的視覺神經。
校服外套被撐了開來,仔細看可以發現它被掛在了一個衣架上,而衣架上則纏了一根極其眼熟的毛線。
是誰的手筆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