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做廚師啊?”他想了想,又問。
“……沒有,吃你的飯。”沈脈露出有點無奈的表情:“怎么這么喜歡給我安排職業。”
“你可以這樣。”冬棲坐直了身體:“白天的時候去當老師,晚上戴上廚師專用高帽子,搖身一變變成米其林三星餐廳神秘大廚……”
他開始發揮自己的想象:“然后還可以開個課后補習班,一邊教學習一邊教做菜,日進斗金,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我還沒學會分身。”沈脈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的胡說八道。
冬棲聞言頓時笑出聲,然后從善如流地停止發散,真誠地夸贊道:“我只是覺得你什么都會很厲害。”
就不愧是學委。
“那你喜歡嗎?”沈脈忽然問。
冬棲愣了愣,以為他說的是這桌菜。
“喜歡啊,特別好!”他獻上了真心實意的贊美。
“嗯。”沈脈用筷子點了點餐盤,像是無意識的動作:“你喜歡就好。”
他說這話時語氣很輕,像只是隨口一說,但又好像帶了點別的意味。
冬棲忽然覺得氣氛有些怪,但是一下子又說不清哪里怪。
“快吃,飯要涼了。”還沒來得及細細思索,沈脈就打斷了他的思緒。
*
周六的時候久違地又開始下起了雨,冬棲站在家里猶豫了起碼一個小時,臥室床上的毛線球被他盤了又盤,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去找沈脈。
人型加強版巨大貓薄荷對他來說太有吸引力,再加上發情期結束后自己身上蹭到的那些味道也已經散沒了。
正所謂由奢入儉難,他現在很需要吸兩口續續命。
這以后可怎么辦啊。
冬棲一邊發著愁,一邊義無反顧地下了樓。
冬棲到的時候發現沈脈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拿了一個包裹正在拆。
他沒在意,熟練地用爪子敲敲陽臺玻璃門,然后成功吸引到了房間內的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