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任由兩人待在一起過了一整個暑假,轉眼就來到了大學的新生入學和軍訓。
冬棲的高考成績有點超常發揮,比沈脈預計的還要高一點,成功拿到了a大的錄取通知書,兩人早早就到了大學附近看好了房子,打算軍訓結束后就搬出去住。
陳筱:【小棲,你們現在到學校了嗎?】
陳筱的消息發過來的時候,冬棲正趴在床上,身上被某人蓋了條空調被,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東西:【你記錯了,小陳,是明天】
陳筱:【噢對對好像是,我記錯了,那我和你們是同一天誒】
冬棲把被子卷了卷,半張臉埋進去,動動手指剛打算打字回復,房門就被打開了。
他抬眼看過去,發現是自家男朋友。
“醒了?”沈脈端著一杯水進來,見他正趴在床上玩手機,于是問了一句,然后回身關上房門,走到他的面前。
冬棲維持著半張臉埋在被子里的姿勢,仰頭看他。
沈脈跟他對視了幾秒,沒忍住,一只手放在他毛茸茸的頭頂揉了揉,然后曲起指節很輕地碰了碰他的睫毛。
冬棲本能地閉了閉眼。
“別瞪人了,喝點水。”說著,沈脈把水杯湊到他的唇邊。
冬棲微微后仰,像是在進行某種無聲的抵抗。
“……別生氣了。”沈脈頓了頓,有些無奈:“昨晚是我不好,下次不會了。”
“呵。”冬棲沒什么威懾力地冷笑了一聲,聲音埋在被子里顯得有些悶,表達了自己心中的濃烈的不滿和不信任。
放假以來日子過得混亂,除了最后的終身標記,兩人該干的不該干的幾乎都干了。
一開始,冬棲還覺得他男朋友一看就是個靦腆的,怎么想都不會主動進行那些事,于是斗志滿滿地想撩撥人家,意在看看自家男朋友紅著耳廓的純情樣子。
然后他就可以游刃有余地說出那句經典臺詞:“害羞了?”
進而掌控全局。
他想得特別好,只是現實顯然有些不太盡人意。
沈脈的耳廓確實是紅的,但沒有他紅。
第一次的時候,冬棲被翻來覆去了好幾次,當時就感覺自己像是沈脈放在烤箱里翻著烤的小魚干,哪里都是紅的,燙的,一碰就要流出汁水,然后被徹底烤干。
他暈暈乎乎的,到了最后唯一的想法就是這他媽怎么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他都筋疲力盡了,沈脈還想繼續,冬棲差點以死相逼才換回了沒變成脫水小魚干的機會。
那次之后,沈脈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那幾天一度過得非常荒唐。
后來冬棲覺得這樣不行,alpha太可怕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小命有點不保,于是強烈要求要出門旅游,這才回歸了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