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嘖嘖嘖,這兩個小年輕走的時候那alpha攬著那個omega跟狼崽子護食兒似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倆干了什么。
老板看著他們,半晌,高深莫測道:“這可不敢說,你們自己問他們去吧。”
林若若:“!!!”
*
正是入秋的天氣,從密室里出來后也沒多暖和,冬棲身上披著沈脈來的時候帶著的薄外套,總算恢復了一點精神。
眼鏡再度回到沈脈的臉上,仿佛剛才深陷失控邊緣的人不是他,又變回了平日里那個高冷禁欲又循規踏距的乖乖學委。
一路上兩個人都有些安靜,像是在心照不宣地逃避著什么話題,卻又因為信息素交換后的原因,氣氛變得更加微妙。
冬棲這會兒清醒了,想到自己在密室里神智不清的時候都逼著沈脈干了些什么,頓時想一頭撞死在馬路上。
都是他的錯,每個omega在臨近成年的時候就應該隨身攜帶抑制劑以備不時之需的,是他不識好歹覺得發情期還離自己很遠,結果這下徹底翻車。
冬棲懺悔。
想著,他悄悄扭頭看了一眼沈脈,發現這人除了耳尖莫名其妙泛著點紅外,還是平日里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
像是這場標記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不愧是學委,自制力就是強。
但他又想起來在密室的禁閉空間里,沈脈在做臨時標記時露出的那一點兒失控。
……有點帶感。
冬棲有些大逆不道地想。
“看什么呢?”正想著,沈脈平靜的聲音在耳邊炸響,冬棲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收回目光,于是撞上了他的視線。
“沒什么。”他有些心虛地收回目光。
“對不起啊沈哥。”他又說。
沈脈沒回答,而是揪住他的衣領,迫使冬棲停下:“別動,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