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讓人遭不住。
大腦迅速一片空白,心跳也有點過載,緋色染上了他的耳尖。
他怎么隱隱覺得,沈脈喜歡的人,好像是自己呢。
*
客廳里的燈終于被打開,兩人坐到了沙發上。
沈脈坐得很端正,像是即將接受什么審判。
“什么時候知道的?”冬棲開門見山地問。
“那次臨時標記聞到味道開始懷疑的。”沈脈斟酌著回答:“后來你喝醉酒那天晚上下了雨。”
冬棲閉了閉眼。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片刻后,他質問。
“怕你躲著我。”沈脈回答:“我本來打算等到……”
說到這里,他忽然截住了話頭。
“等到什么?”冬棲見他不繼續說,于是疑惑地問。
“……等到合適的時候說。”沈脈很輕地眨了眨眼,視線移到地面。
冬棲瞇了瞇眼,有些懷疑地看向他。
“現在還生氣嗎?”沉默片刻,沈脈轉移話題般問道。
“有點吧。”其實在沈脈說完那幾句話之后,他就已經完全生不起氣了。
冬棲覺得自己特別沒出息。
沈脈聞言沉默了,冬棲扭頭看過去,發現他正輕輕皺著眉,一臉嚴肅。
這幅表情,讓冬棲想起來有一次一起做題的時候,沈脈正拿著競賽題在寫,似乎是遇到了一道難題,他解了很多次都沒解出來。
現在這個表情好像比那個時候還要嚴肅一點。
“怎么了?”于是冬棲問。
“我在想。”沈脈回答。
“在想什么?”
“在想你怎么樣才能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