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脈看了眼照片,沒忍住笑了一聲。
“所以,你今天下午是去給我做蛋糕了?”
臨近期末考了,還翹了一下午的課,就為了給他做個蛋糕。
想到這里,沈脈覺得心尖有些發軟,又有點發熱。
“是啊。”說到這里,冬棲的語氣里帶了些松了口氣的味道:“還好趕上了。”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沈脈問。
冬棲聞言,頓時反過來質問他,面上的表情不善:“對啊,我怎么會知道呢?你又不跟我說。”
“……我的錯。”沈脈還是沒忍住,默了默,湊上前去吻住日思夜想了好幾天的人的唇瓣,輕輕啃舐著。
冬棲愣了愣,反應過來后配合地圈住了他的脖頸。
這次的吻有些深重,像是在給幾天的思念找一個歸處。
冬棲被吻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半晌后被放開,紅著眼尾:“你怎么了?”
沈脈把頭埋在他的頸窩:“有點想你。”
然后順著本能湊到omega的后頸嗅了嗅。
像是在確認某種存在般,聞到淡淡的草木和雨水混合的味道后,沈脈覺得心情平靜了不少。
“可能還有點不高興。”
冬棲:“?”
不高興?
他順手摸摸男朋友的頭,陷入沉思。
“為什么不高興?”思索無果,于是他發出疑問。
“你一下午沒回我消息。”還是平日里冷靜沉著的嗓音,但冬棲就是能莫名其妙從中聽出幾分委屈來。
他的話音里不自覺地帶了些笑意:“等我的消息等了很久?”
“……等等。”默了默,他又覺得不對,試探地問:“你是在跟我撒嬌嗎?”
“嗯。”沈脈沒反駁,應得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