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發型弄亂了。
無法發泄的情緒堆積起來,她把下巴抵在桌子上,一下下戳著桌子。
“Ga0這么多作業,Ga0得放假b坐牢還辛苦。”
正發牢SaO的時候,手機屏幕忽得亮起來,提醒她收到了新的訊息。
“你是在雜物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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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開來,就是鐘以l發來的詢問,邊芝卉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思議。
“是的。”
不過震驚歸震驚,她還是在鍵盤上敲了兩下,迅速回過去。
鐘以l繼續問道,“我到門口了,方便進來嗎?”
看到這條,邊芝卉猛地回頭,發現簾子底下確實有一雙白sE運動鞋。
他是屬貓的吧?
走路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過他專程過來,肯定和上次一樣有事要說。邊芝卉定了定心神,“唰”一下拉開簾子。
鐘以l就站在外面,他穿著同款甜品師傅的白sE戲服,手上還拿著兩臺小小的攝錄機。
這種一板一眼,沒什么特別的工作服,非但沒有給他的容貌減分,反而在極致的簡潔中,襯得他氣質更加優越。
這樣的人,真的受過那么重的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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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里閃過小姨昨天說的話,邊芝卉視線跟著向下飄,掃過他的肋骨。
當然,什么都沒看出來。
偷瞄不是禮貌的事,她暗自祈禱他沒有發現,清了清嗓子后,問道,“前輩過來,是又有什么緊急通知嗎?”
雖然心里仍有落差,但她已經習慣這種就算加入了好幾個群,也得不到第一手消息的待遇。
“如果不是,我也不想來找你。”鐘以l認真說道,“有兩件事。”
“現場有臺機器壞了,正在維修,所以拍攝進程還要延后,延到什么時候不確定。”
怪不得有那么多雜音。
第一件事還在接受范圍內,邊芝卉點了點頭,等著他的后文。
鐘以l卻沒有開口,而是遞給她一臺手持攝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