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范舟被咚咚的聲音吵醒。
睜開眼發現并不是流螢在提供喚醒服務。
看看鐘表,這會還沒七點。
昨天忙活好久睡得晚,醒這么早還有點睜不開眼。
不過醒都醒了,又沒有小流螢抱枕在身邊,范舟揉了揉臉壓下困意,干脆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床。
床邊的垃圾筐被清空了,明明前兩天才清理過來著。
“小丫頭還挺害羞。”
范舟循聲經過客廳感覺有點不對。
重新退回窗臺邊,撓頭。
哎,甲魚湯跑哪去了?
范舟找了一圈才在墻角看到甲魚湯的魚缸。
嚯,原本在窗臺旁邊挺顯眼的位置,怎么被發配邊疆了?
這是不是就叫城門泄洪,殃及甲魚?
心中好笑,扒著門框探頭進廚房,就看到流螢正拿著蒜臼子咚咚砸蒜。
許是睡衣落在了小臥室,加上小姑娘心靈手巧并未弄臟白絲,所以今早她還穿著昨天那身小女仆打扮。
不過此時的流螢好像在走神,連他探頭偷瞄都沒有發覺。
范舟心中感慨。
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素手做羹湯,亦可挊濁泉。
多好的老婆。
見她在走神,范舟也沒打擾她,就站在門口靜靜看著。
突然覺得這畫面有點怪異。
二次元走出的銀發美少女,精致臉蛋美的好似動畫里走出來一般。
女仆裝與白絲穿在身上,像極了動漫里貴族家中優雅又勤勞的溫柔小女仆。
可現在呢?這位小女仆隨手扎個低馬尾,系著印著廣告的圍裙正在砸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