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點(diǎn)頭,
“我知道該怎么做?!?/p>
幾日后便是皇帝生辰宴,朝中官員攜家眷齊聚宮中。
我與謝淮坐在靠前的位置,身后總有兩道灼熱的視線黏在身上。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陸景和林婉兒。
宴至中途,皇帝瞧見謝淮身邊的鳶兒,笑著打趣,
“定安侯難得娶妻了,朕也不必再替你擔(dān)心婚事了。還得了這么個伶俐的女兒,走近來讓我瞧瞧。”
鳶兒被謝淮牽到殿中,落大方地行了禮,
“小女鳶兒叩祝陛下圣明燭照,四海升平無戰(zhàn)亂,百姓安樂享太平,江山永固萬代傳!
皇帝龍顏大悅,當(dāng)即笑道,
“這孩子討喜得很!朕封你為平安郡主,賜郡主印信,往后在京中可自由出入宮門!”
“謝陛下恩典!”
鳶兒脆生生地謝恩,小臉上滿是喜色。
我轉(zhuǎn)頭看去,只見林婉兒死死攥著帕子,嫉妒得臉都扭曲了。
沒過幾日,京城里便傳出我的流言。
有人說我水性楊花,明明是陸景的妻子,卻在嫁人之后還勾搭定安侯。
更有甚者,污蔑鳶兒并非陸景骨肉,是我與野男人私生的孩子。
這些話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一聽便知是陸景和林婉兒的手筆。
果然,沒過多久陸景便找上門來,
“昭兒,只要你跟定安侯和離,跟我回陸府,我可以不計(jì)前嫌,幫你澄清?!?/p>
我拿起桌上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陸景繼續(xù)道,
“如若你不肯回去,那我也無能為力,愛莫能助了。你該想想,是你先無情無義,把陸府搬空,如今府中入不敷出,都是因?yàn)槟恪!?/p>
我嗤笑一聲,
“無情無義?更狠的還在后頭,你且等著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