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盯著玉牌,眼神里滿是難以置信的驚駭。
“你胡說!”
林婉兒卻是猛地尖叫起來,臉色猙獰指著我,
“京城里誰不知道,定安侯夫人是黎城來的商女!你待在郊外莊子五年,怎么可能是你?分明是你偷了令牌招搖撞騙!”
陸景臉色變了變,瞬間陰沉了下來,顯然也是信了林婉兒的話,
“定安侯何等身份,怎會要你這被夫家棄置的婦人?江昭,你休要再裝神弄鬼!”
我懶得跟他們廢話,
“信不信由你。東西搬完了,走。”
“不準走!”
林婉兒還想阻攔,卻被下人們擋在身后。
就在這時,一道沉冷威嚴的聲音突然闖了進來,
“怎么?本侯的玉牌,也不認?”
我心頭一跳,抬眼望去。
謝淮身著玄色錦袍,身后跟著一眾身披甲胄的侍衛,氣勢凜然緩步走來。
他目光冷冷掃過這兩人,隨后落在我身上,滿是柔和。
我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事,他才放心。
他目光轉向陸景和林婉兒,
“這玉牌是圣上欽賜,你們是在質疑圣上,還是質疑本侯?”
陸景臉色瞬間煞白,拉著還在發愣的林婉兒“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參見定安侯!臣……臣不敢!”
謝淮冷哼一聲,走到我身邊,自然地攬住我的腰,
“陸太常卿,看來是記性不好。”
陸景癱在地上,看著我們相攜的姿態,滿臉不可置信,
“江昭……你竟然真的嫁了?”
“你能另娶青梅,我江昭,又為何不能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