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傾兩人現在笑得開心,全然不知另一邊有兩個人正在受苦。
“怎么是你?我不是綁的柳文傾嗎?”
扯下麻袋的繩子,廖啟民才看到被自己綁著的人是徐微然。
“啟民、你綁我干什么?我還沒參加高考呢。”
徐微然一副急哭的模樣,可廖啟民現在已經無暇心疼她了。
“怎么會是你呢?怎么會是你呢?”
廖啟民喃喃自語著,他記得自己明明綁的就是柳文傾,怎么會不是呢?
眼見自己計劃失敗,廖啟民深受打擊。
可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柳絮做的,她略微施了一點障眼法,廖啟民便滿懷歡喜地以為自己綁到了柳文傾。
殊不知他綁的是徐微然。
“啟民,人醒了沒有?哼,讓那個死女人和我作對,我就讓他孫子考不成試。”
“怎、怎么是你?”
廖父一臉喜色地進來,可很快在看清麻袋里裝的人后,便臉色巨變。
“這是怎么回事兒?兒子你說話啊!一個大活人你也能綁錯,還錯得這么離譜?”
“我哪兒知道啊,我記得明明綁的就是柳文傾,誰知道會是微然。”
廖啟民說著往后退了幾步,不顧徐微然的哭喊,徑直走掉了。
“閉嘴、別哭了,我馬上把你解開。”
廖父皺著眉把徐微然解開了,自由了的徐微然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可她已經畢業,學校是回不去了。
籌備那么久的高考也泡湯了,沒辦法她只能回大橋村去。
可她不知道她回去后會面臨什么樣的場景。
要知道張莉莉那群人可也回大橋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