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信息素裹著他,令他在無措的高熱中得到了些許安撫,也令他不由自主地渴望著對方施予更多。
片刻后兩個人已在大床上滾作一團(tuán),陶昕玉閉著眼,仰頭回應(yīng)司徒駿略顯狂熱的吻。燥熱的手掌隔著布料揉捏愛撫,他經(jīng)受不住,嗚咽著在司徒駿掌中扭動躲避,卻引得alpha更加瘋狂。
房間里一時充斥著多種味道混雜后馥郁的濃香,厚重如沼澤一般,令人陷入昏沉情。欲中喘不過氣。陶昕玉迷迷糊糊趴在枕頭上,呼吸間忽然嗅到一縷帶著涼意的味道,猶如大雨后的樹木。
或許是床品用了木質(zhì)香的洗滌劑,氣味若隱若現(xiàn)地潛藏在織物中,細(xì)微幽淡,卻難以忽視。陶昕玉心頭一緊,半睜開眼睛,努力想要看清身側(cè)親吻著自己的這個人。
“哥哥……”他模糊地呢喃著。
司徒駿不可置信地停住了呼吸,眼底浮現(xiàn)出幾分惱怒。他狠狠一撞,嘴唇抿著嬌嫩的耳珠輕咬,嘶啞地問:“昕玉在叫我是不是?”
“唔……”漂亮的杏眼在過于強(qiáng)烈快。感中失去了焦距,整張臉也像是被人惡意玩壞掉了一樣,粉潤的唇半張著,舌尖微吐,露出了極其淫。穢的表情。
“剛才是在叫我對嗎?不要這樣叫了,老公不喜歡。”司徒駿邊說,邊做得越來越用力:“你要叫我老公才對。”
陶昕玉蹙著眉頭,眼里仍是一片濕漉漉的迷茫,被司徒駿一遍遍教著,卻始終下意識地輕輕搖頭。
司徒駿幾乎瘋了,將他抱起來抵在床頭,完全懸空地架著,聲音也染上了恨意:“你看清楚,是我,現(xiàn)在和你做的人是我,可以標(biāo)記你的人是我啊!”
他捏住陶昕玉的臉惡狠狠地吻過去,吸咬著香甜的小舌,弄得陶昕玉有些痛了,手指抓撓著他的后背。司徒駿冷靜下來,換了副腔調(diào)柔聲哄誘:“玉兒,叫一聲老公好不好?”
陶昕玉輕喘著,真的如他所愿,軟綿綿地叫了一聲:“老公。”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陶昕玉睡醒的時候,司徒駿進(jìn)行的臨時標(biāo)記已經(jīng)差不多失去了作用。
他能夠很清醒地回憶起昨天晚上發(fā)生過的事,心里一片茫然。除了酸痛之外,陶昕玉并沒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任何變化。
看來和教科書上寫的一樣。只要年滿十八歲,情熱期就會開始不定時地出現(xiàn)。以后他需要隨時準(zhǔn)備一些有抑制作用的藥在身邊了。
畢竟也不能每次都給別人添麻煩。
陶昕玉起床穿好衣服,挽著頭發(fā)走到客廳,看見司徒駿在往桌上端早餐。
“早上好。”他打了個招呼。
“早!”司徒駿回頭看著他,竟是緊張得結(jié)結(jié)巴巴:“昕玉,你、你起來了……快來吃飯。把扣子扣好,別著涼。”
陶昕玉洗漱完,在餐桌前坐下。司徒駿幫他在吐司上抹好果醬,遞了過來:“你現(xiàn)在感覺,沒有哪里不舒服吧?”
“沒有啊。”陶昕玉吃著吐司,想了想又補(bǔ)充:“你把我的脖子咬得有點痛。”
司徒駿差點咬到舌頭:“對不起、對不起。”
“謝謝你昨天愿意幫我。”陶昕玉真誠地說。
“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用說謝?”司徒駿笑了:“我在想,過幾天要不要讓我爸媽也過來一趟,我們一起吃個飯。”
“好啊。”陶昕玉沒聽明白:“不過,為什么不用謝?這么麻煩的事情,就算是朋友之間幫忙,也應(yīng)該好好道謝吧。”
司徒駿臉上的笑僵硬了:“……朋友?”
“我們現(xiàn)在難道不是朋友嗎。”陶昕玉吃飽了,把剩下的吐司放回盤子里,疑惑地和司徒駿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