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校長邊說話邊給夏白露使眼色,那幾個外國男人看夏白露的眼神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不懷好意的心思太明顯了,現在他就想把夏白露支走。
夏白露明白齊校長的意思,沖他微不可查地搖了一下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校長,等工作忙完再回去也可以,作為學校的一員,這么重大的場合怎么能半途離開呢。”
這些外國人在她眼里跟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不能因為別人的一兩句話她就要躲避,這可不是夏白露的做事風格。
她現在離開豈不是讓對方認為是在刻意躲避嗎?
且對方是因為她的論文,奔著國內的中醫(yī)而來的,這個時候她更不應該走。
雖然和夏白露共事的時間并沒有很長,齊校長卻是很了解夏白露的脾氣和性格,見此也就沒再說什么。
齊校長帶領著人往學校里走,邊走邊交談著。
說舞獅的那個金發(fā)碧眼的女人叫愛麗絲,聽到丹尼爾說的那些話氣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一瞬。
眼前的夏白露跟她看到的那些華國女孩都不一樣。
她漂亮迷人,五官精致的就像一個洋娃娃,氣質更是獨特。
即便是身上穿著最普通的灰色衣服,也絲毫掩蓋不住她的光芒。
愛麗絲擠到夏白露身邊,語氣中有些傲慢,“夏,你不過才二十二歲,真的就是教授了嗎?還有那幾篇論文真是你寫的嗎?”
那幾篇論文,不論在專業(yè)知識還是邏輯思維能力,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沒個幾十年的專業(yè)知識儲備,根本寫不出這種深奧的學術論文。
所以,愛麗絲是一點都不相信是夏白露寫的論文。
在她們國家,像這個年齡的人要想在醫(yī)學領域發(fā)展,都是在大學深造的階段,功成名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是她自己,從頂尖的醫(yī)科大學畢業(yè)都28歲了,在醫(yī)院都是普通醫(yī)生。
就這次來華國醫(yī)學交流,若不是她父親在外交部工作,她也有幾分真本事,這個名額還真不好落在愛麗絲的頭上。
“在我們華國有句古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還有一句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認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不行,對那幾篇論文你要有什么疑慮和不懂的地方,我都能為你答疑解惑。”
夏白露說話時語氣溫和,全程都是笑臉,明媚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那雙眼睛也是一直注視著問話的人,任誰都覺得夏白露的態(tài)度非常友善。
愛麗絲本來想要質問一下夏白露的,不想卻被夏白露反擊回來,還暗戳戳地諷刺她沒本事。
人家的態(tài)度更是好得讓人挑不出錯,愛麗絲有一種一拳打在拳頭上的感覺,想發(fā)火也要顧及著身份和環(huán)境。
我方人員聽得懂英語的人都憋著笑,齊校長順著夏白露的話說道:“年齡不能作為衡量一個人能力的標準。
夏教授是我們學校教學很優(yōu)秀的老師,也是一名有著精湛醫(yī)術的中醫(yī)。我們醫(yī)學院的學生都喜歡上夏教授的課。”
愛麗絲從鼻腔里哼出一個音節(jié)算是回應,心里想著華國人自然是幫自己人說話。
無論如何她都不相信夏白露有什么真本事,不過是仗著自己容貌出色、長得好看而已。
交流團要在京市停留一個月的時間,總能找到讓這個東方女人出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