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再也繃不住那個勁兒,著急去廁所。
幸好她就喝了一口水,關鍵時候還能忍。
李翠花一聽水壺里還有水,眼里閃過一陣慌亂,大丫更是手抖個不停。
產婦一手抱著孩子,還把那個茶缸放在自己里側,這是證據,得保管好。
公安來得很快,來了兩個人,老太太和她兒子也從廁所出來了。
老太太又把事情給公安說了一遍,還把只剩幾口水的搪瓷缸交給公安。
公安看向李翠花母女,“事情是不是大娘說的那樣?你們在人家的茶缸里下了藥?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xiàn)在承認還能給自己爭取減輕懲罰的機會,要是被我們查出來,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李翠花和她的三個孩子都是土生土長的村里人,對公安有一種天然的畏懼。
對上公安有些凌厲的眼神,李翠花嘴里剩下的牙齒都在打顫,三個孩子白著臉身體往后縮。
三丫到底年紀小,心理承受能力有限,被公安一看,嚇得她哇的一聲哭出來。
“嗚嗚嗚……公安叔叔,不要抓我們,我說,我娘生了個妹妹,我奶奶不喜歡丫頭片子。
我娘為了我們以后的日子能過好點,就想著換個弟弟回來,嗚嗚嗚……”
三丫哭著把事情都抖了個清楚,李翠花閉上眼,完了,全完了。
事情查清楚,公安記好筆錄,因為李翠花剛生完孩子,三個孩子也沒成年,也不能現(xiàn)在就把人帶走。
記好李翠花男人的名字、所在部隊的職位,又安慰了同病房的產婦幾句,公安只能先離開。
這事,只能等李翠花的男人回來后再處理。
不管怎么解決,李翠花的結局肯定是不會好的。
惡有惡報,想換人家的兒子,終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把瓜吃了個全,崔月娥趕緊回去匯報情況。
夏白露剛又輪番喂了三兄妹吃了一次奶,那滋味,真是誰喂誰知道,真是喂一次疼的全身激靈一次。
三兄妹睡著了,夏白露惦記著外面的事,現(xiàn)在還比較精神,暫時沒什么困意。
“鄭教授,你知道是哪家出了事嗎?幸好你有先見之明沒往外借奶粉。就是來咱們這借奶粉的那個丫頭……”
崔月娥把知道的事情繪聲繪色講出來,她這個年齡段的婦人,還是很喜歡聽和說別人的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