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不是查清楚那個事情跟我沒關系嗎?你們?yōu)槭裁从忠盐規(guī)н^來?你們知不知道我有多忙?”
“同志,我那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呢,要是今天的結(jié)果依然和上次一樣,我要往上級投訴你們了。”
被帶到審訊室的兩個人,和上次一樣一口咬定事情跟自己沒關系。
公安沒理會,直接甩出調(diào)查到的證據(jù)。
里面不僅有吳廠長找人陷害夏白露生意的證據(jù),還有他做廠長這些年利用職務之便貪污受賄的證據(jù)。
更有他以工作為由,脅迫誘惑女同志跟他發(fā)生關系的證據(jù),日化廠受到他迫害的女同志不下十幾人。
王永強也是同樣的待遇,他做采購科主任和下面供貨商聯(lián)系時拿的好處,甚至連他好色經(jīng)常借著工作之便觸碰女同志的性騷擾行為都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
扔到眼前的證據(jù)讓嘴硬的兩個人成功變了臉色。
前一秒還漲紅著一張臉理直氣壯和人爭論的人霎時被抽干了精氣神,慘白著一張臉癱坐在椅子上。
完了,完了,這次是真的走不出公安局了。
吳廠長一時還想不明白,他做的那么隱秘的事怎么這么快就被查出來,“你們是怎么查到的?”
“這些事是部隊上派人查的,我們也算是撿了個漏。”
公安同志表面上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心里對這兩人唾棄得不行,早就不知咒罵了多少次。
看著人模狗樣的人,誰能想到隱層的這么深,是一個巨大的社會毒瘤。
“部隊?”
一件普通的民事糾紛,跟部隊又有什么關系?
看著兩人迷茫不解的模樣,公安好心地給人解惑,“你們想著和人家合作,連對方的身份都不知道嗎?
人家夏同志可不是一般的家庭婦女,她不止是京大的教授,還是一名軍屬,更是受部隊尊敬的中醫(yī)。
她愛人是部隊最年輕、最有前途的團長,聽說是軍校進修的學生,27的年紀就靠著自己拼到團長的職位,你們想象對方能力有多強。
還有,夏同志也不是什么沒有家庭背景的人,京市軍區(qū)的沈老首長是她外公,親的,有血緣關系的。”
咚……
吳廠長嚇得從椅子上出溜到地上,嘴唇上的最后一絲血色也褪盡,上下牙不受控制地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