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我就不吃了,吃過了,這些是我給同事們買的。”
宋余杭手里還拎了一個大塑料袋,裝滿了形形色色的食物。
季景行一怔,笑容有些勉強:“行,行,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沒事,我能有什么事呢。”宋余杭笑著,季景行卻眼尖地看見了她脖子上的痕跡。
“這……這是怎么……”
疹子消了卻留下了一片紅印,以及幾道顯眼的抓痕,像極了某種曖昧產物。
宋余杭神色有幾分閃躲:“沒事……自己撓的,那我先進去了姐。”
“哎——”季景行還想再說些什么,林厭已經跟上了她的腳步。
“我看不是來看你,而是來看看你和誰在一起吧。”
女人隱隱約約的話落入耳中。
宋余杭倒也沒生氣只是說:“不都一樣,你吃飽了沒,沒吃飽再吃一點?”
兩個人并肩同行,林厭捏著鼻子閃遠了些,直到背影完全沒入市局大廳里,宋余杭自始至終都沒回頭看一眼。
“哎,我說,你之前不是也喝過酒嗎?”最終林厭還是從她那拿了一杯豆漿,小口抿著。
“你說那天晚上?”宋余杭思索了一會才道:“是喝了點,不過很少,50ml不到的莫吉托。”
林厭輕輕嗤笑了一聲:“莫吉托算什么酒啊,好多都是蘇打水兌的罷了,清吧曬出來哄人的玩意兒,醉不倒的。”
宋余杭苦笑:“有可能,昨晚還是我長這么大頭一次喝那么多,又急又快的。”
林厭別開目光,刑偵辦公室已經到了,宋余杭停下來等她說完最后一句話。
“過敏體質因人而異,昨晚兌的雞尾酒里不光有酒還有別的,檸檬、蘇打啊啥的,我建議你還是去醫院做個過敏源檢測比較好。”
連關心都帶著一股不情不愿的專業人士的例行公事感。
宋余杭笑,莫名想伸出手揉揉她的腦袋,接觸到她的視線卻又收了回來:“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就是喝的多了些快了點,沒事的,你別放在心上。”
林厭“哼”了一聲,趾高氣揚地走了:“我可沒關心你啊,我啊是怕你要是突然掛了給我增加工作量。”
宋余杭忍俊不禁,看著她走遠,唇角還帶著笑回了自己辦公室。
方辛跟在她身后,神情帶了一點兒八卦看著她:“宋隊脖子上的草莓印我可看見啦,是不是你——”
林厭一口豆漿還沒咽下去差點全噴了出來,咳得驚天動地:“咳咳!什么草莓印,她那是酒精過敏出的疹子好嘛?!再說了她脖子上有草莓印關我屁事!少一天天地和段城瞎混看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說著,人已經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她前面,方辛看著她的背影,一臉無辜,唇角泛起了姨母笑。
“哎呀,林姐~不是就不是嘛,生這么大氣干嘛~”
林厭:“閉嘴,別嗶嗶,干活了,干活。”
她嘴上這么說著,只是搪塞的借口,剛把外套脫下來掛在了衣架上準備換白袍進實驗室的時候,警鈴響了。
她又一把拽了下來往身上一披,一只袖子還沒穿進去,就已經拎了勘查箱出來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單手系扣子。
“愣著干嘛?!有警情出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