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道何時下起了雪。
屋里暖氣開的很足。
沙發旁邊散落著衣物。
熱意讓小麥色的肌膚泛起了紅暈。
宋余杭仰頭,艱難地吐息:“林厭……能把燈關了嗎?”
沙發旁邊還開著一盞昏黃的落地燈。
林厭眸光過分炙熱了,幾乎能燒灼她,連同靈魂一起灰飛煙滅。
唇角還粘著一點透明的東西。
她吻給她:“不能……我想看清你……嘗嘗你的味……道。”
兩個人交頸,宋余杭手腳發軟,話說的含混不清:“我更喜歡……你的。”
沙發嘎吱響著,夾雜著彼此沉重的呼吸聲。
宋余杭手被綁著,不能動。
她屈起了腿,又被人放下來。
林厭:“放松,你太緊張了。”
“我……”宋余杭臉上難得露出一點兒驚慌失措來。
林厭抱著她,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壓進了沙發里。
她耐心地像在對待一件藝術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放心,會有一點點不適,但是,后面會舒服的。”
“配合我?”
她的長發落到了她的臉上,宋余杭偏頭去吻她。
“嗯。”
那個夜很長很長,林厭說的沒錯,也不愧是精通人體構造的法醫,在初期的不適之后,很快就浮上了云端。
她躺在綿軟的沙發里,被愛人身上淺淡的香水味包圍著,兩個人一起陷進了洶涌的欲海浪潮里。
就像林厭從不曾真正信任過誰一樣,宋余杭也沒像這樣完完全全地把主導權交付給誰過一樣。
她們都成了彼此最大的例外。
林厭解了纏在她手腕上的皮帶,于是這場一個人的獨角戲,變成了兩個人的舞臺。
比起上一次彼此都處于情緒失控狀態下的急躁,這一次則多了些溫柔的旖旎和耐人尋味在。
她們有的是時間來度過漫長的雪夜和余生。
***
在宋余杭和林厭陷入極致的快樂的時候,另一場交易也悄無聲息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