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得很吶。
等宋余杭洗完碗,收拾干凈了廚房,打掃好了客廳,又去臥室鋪好了床,還是沒見她出來。
宋余杭皺了一下眉頭,走過去輕輕敲了敲門:“林厭,你好了嗎?”
林厭被舒適的水溫和熱氣氤氳地昏昏欲睡,躺在浴缸里壓根都不想動,聽見她說話,這才站了起來隨手扯過了一旁架子上的睡衣裹上。
“好了。”
她起的急,話音未落,就是一陣頭重腳輕,天旋地轉(zhuǎn)的。
宋余杭剛好進(jìn)來,見她要摔倒,一把把人抱了起來。
林厭驚魂未定,蒼白的容顏上有被熱水蒸出來的紅暈,眼睫上還掛著水珠,下意識勾住了她的脖子,整個人都掛了上去。
宋余杭失笑,后退兩步,就這么抱著她往出走,因?yàn)楹ε聥寢屚蝗怀鰜恚阶勇晕⒓涌炝诵?/p>
直到回到房間,把人放在床上,反鎖了臥室門,宋余杭才松一口氣,去找吹風(fēng)機(jī)給她吹頭發(fā)。
“你……”宋余杭回轉(zhuǎn)身,猛地一怔,剛剛只顧著擔(dān)心她的安危,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襯衣下什么都……
她的衣服大,林厭瘦,松松垮垮地散在肩頭,扣子也沒扣,純白的襯衫被水浸透之后,薄得跟紙一樣。
再往下。
宋余杭瞬間就紅了眼。
艸,這要能忍,得是先賢圣人吧。
折騰一整天,林厭是真的困了,沾枕頭就想睡,還沒等扯過被子,突然眼前一黑。
宋余杭關(guān)了燈。
她還未回過神來,就被炙熱的呼吸封住了。
宋余杭的拖鞋蹬到了一邊。
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聲音。
宋余杭往她腰下塞了一個枕頭。
林厭被迫仰起了頭。
她纖細(xì)白皙的手腕被人捏得泛了紅。
宋余杭眼底的血絲從未褪去過。
墻上時鐘發(fā)出的滴答聲夾雜著某種隱秘的聲音。
宋余杭喘著粗氣抬頭,黑暗中端詳著她的臉。
林厭紅唇微張,蒼白的容顏染上了一層胭脂。
孱弱的頸徹底暴露在了她的眼底。
彼此對視的時候似有一把火把兩個人的理智徹底焚燒殆盡。
一切都漸入佳境的時候,敲門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