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水,暮夏繼續說道:好了,我答應你,我會放過那孩子,但若你還是堅持不將鑰匙交給我,就別怪我反過來詛咒閻氏一族,世世代代擔驚受怕,永無寧日,最後在戰爭中消失殆盡…,你們心Ai的、風和日麗的北辰,變成終年飄雪、民不聊生的鬼地方。
閻霙對暮夏說的沒有一絲懷疑,他向來說到做到,但是唯獨交出怡然他就會放過自己孩子這點,他不會相信。
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了,此時孩子想必已經交到飄渺的手上,他也放心可以了結一切。
我還是不相信你。握緊怡然,閻霙召出狂風繞水纏繞在劍上往暮夏狠狠劈去,暮夏亦cH0U刀擋下,惟狂風刮得暮夏站得困難,未久,還是不敵狂風,風刃造成內傷嘔出黑血。
閻霙這人雖溫和,但是出招奇狠,便是面對自己的青梅竹馬也是一樣,生Si關頭為了信念拚Si也要分出勝負。
此招一出,暮夏竟然笑了,他撥開黏在額頭Sh黏的發絲,呸了黑血於地,真羨慕,我們都是聽風者、也都是“鋪道者”,但你生來是個天才,而我只會聽風,當我發現我作為一個鋪道者做得b你們所有人好時,你卻告訴我、我不能那麼做、我們所有人都不行,那是在褻瀆神,你是天之驕子誕下真王,卻手持怡然要封住預言書。這真的太好笑了,只有你享盡好處?憑什麼?你的哥哥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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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王。慕螢心心念念的真王、此時此刻的真王,不過是蜷縮在景炎懷中的、一個哭泣的嬰兒。
遠方傳來與閻霙相同的聲音,丹楓見那來人身著紅袍長著與青焰一樣的臉龐并不意外,五百多年以前,他們就已經是天選之子。
停下來!暮夏!我沒有要你這麼做!那人喊道,加緊腳步駕馬趕往閻霙身邊。
暮夏見那人出現,恐怖的表情倏然變得柔和,閻霞你來做什麼?你不需要來,我會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為了你,我會做好所有的事情!
停下來!我後悔了!我不應該這麼做的,倘若你了解就收手吧?那孩子花飛已經送走了!來不及了!
暮夏聽聞,原應該是驚恐的反應卻轉念一想,破涕為笑,"真王"被送走了?也就是說,在這個時空里,真王并不會出現,那不是很好嗎?現在你有機會成為真王了不是嗎?鳶尾花的聽風者?
閻霞搖搖頭,不一定別的時空,也可能是這個時空的未來,只有飄渺、婆娑、Y風知道那孩子在哪里。
閻霞心中被花飛的這番C作鑿出深坑巨洞,他什麼也沒辦法想,一心一意只想著那孩子去了哪里?倘若在預言書被鎖住之前穿越,他能不能選中那個孩子所存在的時間、時空?
暮夏所說的曾經是閻霞心心念念的事,他最Ai的nV人屬於他的弟弟、閻氏王朝的h金椅也屬於千面的弟弟、并且,他所看見的未來中,真王也是他的弟弟所生,而今他的弟弟、閻霙果真誕下極有可能是真王的一子,而他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
他是廢物。什麼天選之子,跟他一點g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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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奪走了他的一切,他原本要是恨弟弟入骨的,現在當閻霙在他面前命在旦夕、孩子下落不明卻讓他該Si的心軟了。
他對暮夏說過好幾次,他想要閻霙消失,從閻霙得到花飛之後更是,他是如此地深Ai花飛,但又為何自己不為花飛所選?又為何所有的好處都是該Si的閻霙占盡?
過去的日子堆疊,他對閻霙除了恨,只有更恨。
可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暮夏見狀將慌亂的閻霞扯了過來,要他與閻霙面對面,好啊,我可以放手,但是你可以嗎?現在他就在你面前,你應該怎麼做?
閻霙見到閻霞悲傷得說不出話,他心里其實b誰都還要清楚知道自己血濃於水的哥哥恨透了自己,尤其是現在,看著哥哥面臨的抉擇更令他感覺無力疲乏,他的心中分明沒有權力慾望,只是一心一意貫徹自己的信念,只是如此,卻讓他的血親視他如芒刺在背,面臨分崩離析。
他到底哪里做錯了?閻霙b誰都想要知道,他究竟哪一步錯了?
哥哥,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但是唯獨我的家人…,請您放過他們。閻霙求起閻霞,他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如何,早不求自已的平安了。
看著閻霙竟然對著自己下跪,閻霞全身僵y,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看著閻霙手中的鋒利的黑劍怡然,吶吶說道:把劍交給我,你應該不想要連我都看不見閻丹吧?他現在可是被送到連都我不知道的地方啊,如果你用怡然鎖住預言書,你知道如此一來來去這些空間有多困難吧?我們會被鎖在同一個時空!直到老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