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十九年,他來見他了。
不是另一個黛青,而是經過了十九年的黛青。
卻是相隔十九年的最後一面。
景炎旋即奪門而出,甫一開門便見到火樹的其他門生十余人堵在閣樓口。景炎趕緊取出袖中的黑紗覆面,才剛覆上又被扯下,那人脾氣蓄積已久,道:「見不得人嗎?別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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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炎伸出手,表情冷然,內心實則著急萬分,「把頭紗還給我。」
另一名門生探頭探腦,見藏書閣亂成一團,本應該照年份收好的碎片全落了地,反而樂得,「大家看哪!這人躲起來就是在這里偷Ga0破壞的!」
其余人見了,本應該是憤怒的情緒亦多是幸災樂禍。
「去跟師父通報這人做了什麼事。」領頭的門生指揮其中一人道。
景炎冷冷地迎上他的眼神,在景炎還沒來之前,據說首門生本應該是眼前這位名為燈真的人繼承,原本仕途看好的他,誰料實實在在踢到景炎這燒紅的大鐵板,燙了個不輕,一蹶不振。
論年紀論資歷來說,景炎還是敷衍喚了一聲:「師兄。」
師兄二字一出口,燈真拳頭都y了,真想一拳打在這張外傳每晚陪睡的小白臉上,他不明白,火樹對這個人這麼好,他怎麼能不出席慶典為師尊慶祝?還在這里Ga0破壞?「你在這里做什麼?」
「如您所見,正在研究預言書。」
「是嗎?我怎麼聽見對話聲?你應該知道閑雜人等不能上來吧?你帶了誰上來?」燈真撥開景炎,yu走進預言書書閣中,查看是否有同行者,然忌憚著預言書碎片於地上散落遍地,便停下腳步,轉身正對景炎。「人在哪里?」
「帶了新的對象上來幽會!定是看準這里沒人敢上來!」後頭的門生吆喝道,一群人聽了有趣,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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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SaO?我看你火神官不要做了,去青樓怎麼樣?」
眾人大笑,這回換景炎拳頭y了,再次伸出手,「把頭紗還我,我有急事。」
「不,你等師尊來,我要讓師尊看看你都在藏書閣里做些什麼骯臟事?」燈真刻意拿著頭紗在景炎面前甩啊甩的,景炎一把揪住頭紗,緊緊掐著,另一面燈真亦Si命不放,盛怒之下,黑紗著了火,高溫的青藍sE火炎一下子延伸到燈真的手上。
燈真嚇得放手,跌在地上。「你g什麼!」他慌忙著將火給撲滅時卻發現自己毫發無傷,定了下神,景炎手上的黑紗也沒有燃燒,完完整整。
景炎笑了,覆上頭紗,一轉身,眾人嚇得背貼著墻壁讓出路給景炎通過,個個懷疑人生,這個人真是靠美sE上位的嗎?
景炎快步走了幾步,見到火樹迎面而來,未待火樹興師問罪便開口滔滔不絕說道:「對、預言書碎片是我弄的,反正那些粉末碎片也解不出什麼不如丟掉、里面沒藏人、不信你去看、我整他是因為我忍謠言很久了、如果你要怪罪我、我無妨!等我回來再說!b這重要的是、我要去北辰,一定要去。」
伸手撥開火樹,景炎踩著樓梯往下,火樹一臉蒙,呢喃著「我、我什麼都還沒沒說啊?」
倏然發覺方才景炎提到北辰二字,火樹急忙跟著踩下樓梯,這回他的門生們更加懷疑人生。
「等一下!你說你要去哪里?」火樹追上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