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放走婆娑了你還抱怨什麼?」景炎眼神俾倪,話語冷若冰霜。
一旁的青焰拉著丹楓,「哥,放手好嗎?」
「你還有沒有良心!?」
青焰動怒起來,「別說了!」
「好了。」景炎制止,空洞的眼神飄回丹楓的臉上,正對著他雙眸。「是想到閻氏的遭遇所以同情嗎?閻氏的人當(dāng)初也是這樣吧?身為閻氏卻被仇人拉拔長大是什麼感覺?」
丹楓氣得牙關(guān)顫得發(fā)響,「…粼粼夫人跟別的慕氏不一樣。」
「慕螢跟別的慕氏也不一樣?」
「慕螢是慕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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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炎森然一笑,「你真的很偽善,若不是你幫了慕螢,蒼海會Si嗎?你不要忘記,慕螢之後會做什麼事。」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在問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人?」景炎差點就要成功利用起自己的負(fù)罪感了,丹楓警覺著,他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單純自卑的少年,別想再牽著他的鼻子。
「至少我讓婆娑安全了,其他聽風(fēng)者…我不過是在執(zhí)行天意。」
丹楓有些懵然,松開揪著景炎不放的手,眼前的人他似乎不再熟悉,變得難懂、晦暗,昔日的溫暖變得模糊。
景炎明明是那麼溫暖的人。不論是五年前、五年後,上一世、這一世。
重逢的時候明明還是那麼溫暖、那麼善良的人。
「以前的你,會想盡辦法的。以前的你,是很溫暖的,你跟粼粼…你是會為了朋友付出的人,但現(xiàn)在你什麼事都不做只是照著慕氏的神說的做事,你跟傀儡的差別在哪里?」
「哥你真的別說了!」青焰拉著丹楓的手,試著將丹楓拉遠(yuǎn)一點,讓兩個人情緒冷靜一些。
「難道要聽風(fēng)者跟閻氏一樣被殺得片甲不留嗎?還是你要婆娑生了滅世之後…!」景炎摀住自己嘴巴,阻止自己的下一句話。
走向和我母親一樣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