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騎一匹馬全速往修道山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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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將景炎刮到修道山上後突然不再卷動,直接讓景炎垂直落下,景炎不知是無法駕馭婆娑的風還是太過勞累,連一點風阻都喚不起,重重摔在地上,連連咳了好幾聲。
相反的,婆娑如同方才優雅下降,毫發無傷。「別管什麼公不公平,這里對你最有利,風還是火都盡管使出來吧。」
景炎感到一GU波動從兩人中心打開,是結界,正確來說、對聽風者而言叫做屏障。如此以來船上沒有任何一個聽風者能聽見從這里出去的風聲。
「不要。」嘴角流出一絲鮮紅,景炎隨意亂擦,瞪著眼道。
「站起來。」婆娑的語氣冷然,雙腳浮起往後漂浮數尺、落地。
對聽風者而言,遠是最好的攻擊距離,婆娑的行為表露出她的認真。
景炎仍不為所動,蒼白近灰的臉龐看得出近日飽受風聲摧殘,婆娑知道即便是在修道山也很難立刻回復T力,「站起來!」婆娑怒喊道,右手結印一揮,彎刀似的怪風夾帶樹枝砂石往景炎襲去,枝葉似鞭、砂石似拳,強而有力地落在自己身上。
「站起來!」婆娑再度揮出風刃,第二次也是打得景炎落花流水,只見景炎跪著雙手抱頭。
「站起來!」
「…」景炎顫抖著雙腳站起,雙手護頭的寬袖一落下露出頭上明顯的傷口,紅紗與紅袍些微裂了,部分露出深紫sE底的內袍,淡銀灰sE發上開了數朵大大小小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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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讓我開開眼界吧,我倒想知道突破詛咒而生的男聽風者有什麼能耐。」
「沒人教過我使風。是我自己學的,做得不好。」
即便自己的母親是聽風者,她卻從沒教過景炎如何使風,身為聽風者已經是個禁忌、身為幾千百年來第一個突破詛咒而降生的聽風者更是禁忌。
「那很好,我現在教你第一課。」婆娑再度揮手造出風刃,這一次景炎終不再是乖乖忍受,抬起俐落的眼神,驕傲的眉宇上揚。被砂石刮破的紅寬袖一擋,風刃中的枝葉砂石瞬時間化作灰燼飄散。
婆娑滿意地笑了,「水是召來的、火是憑空得來、木是自地里延伸來的,只有風是無處不在,正因此,風難以控制。」婆娑一面說,一面讓風輕柔地繞在她的手臂上。
「它是一頭猛獸,控制它之前,得先戰勝它,它不是你呼喚便來的東西,它就在身邊。」語畢,婆娑造出龍卷,往景炎襲去。
遠處的蒼海與青焰見龍卷高聳入云,更加確定兩人的所在地策馬狂奔。
龍卷還未靠近,周圍的旋風便已讓景炎吃足苦頭,這樣的狀況根本使不了火。
得拉近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