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大人,夠了。」扶搖也看出這火的特點,突然為水月求情起來,然而景炎只是斜眼看了扶搖一眼便將視線轉(zhuǎn)向水月。他輕輕挑眉,一個眼神,水月身上大火越發(fā)猛烈。
扶搖眼見狀,本已耗盡力氣仍盡力將風送出,她召出一尾風蛇帶雪,風蛇往水月而去迅速繞行并帶著火盤旋向上,宛若火龍卷。
細火龍卷竄上半空帶走水月身上火炎後往雪堆一鉆,雪花揚起,火焰竟滅熄。
且不說蒼海竟能使用景炎的火這樁,扶搖這小娘的風竟能與景炎的火相生相容,還能改變狀態(tài)?景炎與蒼海的事情并不新鮮,但扶搖的事可新鮮了。這水月不禁想起慕螢殿下提到的南云流言。
那個以冷淡出名的景炎最近有了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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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放手一搏對身T負擔極大,扶搖喘一口大氣,上身癱軟倒在不知何時已在身後的景炎手臂上,與此同時,扶搖在景炎懷中嗅到一GU相當懷念的香味。
是光Y島的味道,但已記憶微薄。
與景炎在光Y島上見面是除了石棺那次,還有一次…。
鏡平自樹上一躍而下,立於蒼海與水月之間,「景炎大人,好久不見,青焰呢?他過得好嗎?」
「再好不過。」蒼海答道。
「是啊,再怎麼樣肯定過得b失蹤的蓮華好,是吧?」鏡平意有所指地看著蒼海,彬彬有禮地微笑。
景炎不語,冷瞪著鏡平,一旁持火劍的蒼海將劍指向他,鏡平仍舊無畏無懼,頷首道:「蒼海大人,久仰大名。」
「兩位連夜趕來想必累了吧?慕螢殿下特別吩咐我盡快帶兩位入殿,沒想到閻氏的人才一天就安份不了。」鏡平蹲下確認水月的意識,確認尚有一絲意識後伏下半身對水月低聲呢喃,須臾,水月化作平常模樣的nV形,接著自黑暗林間走出兩名侍衛(wèi)一左一右扶著水月正要回殿。
蒼海收起劍轉(zhuǎn)身向後從景炎手中抱起扶搖,「讓我來吧。」不費吹灰之力輕松將扶搖抱起,扶搖雖羞赧然而全身脫力無法抗拒,臉上的羞紅無半點是nV子的羞怯,倒是接近男子的羞恥。躲在暗處的吹雪見著兩人狀似親密後百感交集。
她與蒼海不過幾次面,一個月余不見,不僅毫無疏離感可言,更多的是心跳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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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待眾人離去後吹雪亦轉(zhuǎn)身想趕緊回到殿內(nèi),以免被慕螢發(fā)現(xiàn)又要一番折騰,誰料一轉(zhuǎn)身就被抓住雙肩,身T被往後重重一推,後腦勺狠狠撞到樹g,痛得吹雪眼角泛淚。
「原來,情敵是另外一個人。不是扶搖,是蒼海呢。」慕螢冷然道,蒼藍冷月下眼神甚寒。
「您在說什麼呢?」吹雪別過臉,尷尬地笑了。
慕螢冷哼,「我說扶搖真是可憐,對你從小一往情深,你卻喜歡一個跟你沒見幾次面的男人,你真的非常隨便呢。」隨便二字,慕螢特地於吹雪耳邊說出。
聽見細語的左耳赤紅得近乎凍傷,她的身份確實應(yīng)該要反駁、爭取慕螢的認同,但蒼海的存在助長了吹雪的勇氣,於是順理成章。「是啊,但殿下也是吧?景炎大人就在眼前,我都特地給您制造這個機會了,您能趁這機會將他留在北辰嗎?」
「機會?這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嗎?少把我跟你相提并論,我不像你,我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眼里就只有他、我根本不敢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傷害。你呢?你利用扶搖,讓她持續(xù)為你所用,明知道不可能也要讓她來接你,除了對你一往情深,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讓她冒著生命危險來?」
「第一,我現(xiàn)在沒有法力,不管你相不相信,所以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來?還是因為我是僅剩的聽風者?哈!但現(xiàn)在,不是了。」吹雪突然絕望地笑了,「我聽見那件事了,東和竟然有聽風者活著。」
慕螢聳聳肩,「這可不好了,風花既沒有法力、又多了同伴…怎麼辦?你不再特別了。我得重新考慮一下一個不專情於我、又時不時逮到機會就不好好聽話、心在別的男人身上的妻子,我留著有什麼意義呢?」
吹雪重新定了定神,清楚說道:「我沒有忘記跟你約好的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有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