靛衣則端端正正地坐在桌邊,見慕江神情焦躁說個不停自己也開始疲勞,只手撐著下顎若有所思。
入夜,兩人正於旭日山深處的營地內商討,景炎當然又被囚禁回營地牢房里,只是這回換成石牢,這回景炎再神通廣大也是逃無可逃。
「不行,火樹說他近日就會趕到。」靛衣手上燒傷已做了包紮,以包裹著繃帶的指頭輕輕撫著下顎回道。「火樹對這少年很有興趣。」
「我覺得下次再見到他便是Si期,他再醒過來定要取我們人頭,別說火樹要見他了,現在就得處理他。」
「現在很安全,把他關到火樹來為止。也不需要進去喂他,反正他不會Si。我們都不用和他見面、他出不來就很安全。」
「所以他跟火樹真的認識?怎麼你們兩個平時沒有什麼交集現在寫了兩個字他就P顛P顛來了?」
靛衣撐著下顎,盯著桌上燭光,「他們不認識,但火樹對他很有興趣,我不知道原因。以後會知道的。」
「這里是北辰,但他竟然說得出火樹大人的名字?身上原本還穿著紅袍,而且他是閻狗,閻狗信不得。若是以火樹做條件呢?要和火樹見面可以,但要證明他不是閻狗。」
「你說說。」
慕江停下步伐,雙手叉在x前,「讓他去閻狗的營地取幾個狗頭來我就信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哦?有趣。」
進來閻氏越發低調,想來或許是個殲滅閻氏的大好機會。
舉起自己燒傷的手,靛衣道:「但我可不想惹他,你處理吧,讓別人將他送去閻氏那里取狗頭,你監視。」
隔一日的h昏,玉川以機關打開沈重石牢,石牢內Y暗無光,玉川伸手以火把照亮後向一旁的沈河使眼sE要他進去。
沈河下意識碰了碰自己受傷的右肩,手上捧著全新的褻衣、紅袍與輕紗,進入石牢內,丟到景炎面前。
「…起來換衣服,火樹大人要來見你了。」沈河此刻說起話來少了相當的桀驁,甚至有些扭扭捏捏。
微弱火光中,景炎半句不發,愣愣看著那些衣物,紅袍尚無繡花,相當簡易。
玉川開始因恐懼而不安不耐,「傻了?跟你說話呢!起來工作!出去殺個幾只狗證明你不是閻氏!」
狗?殺狗?景炎歪著頭看著兩人,面無表情的看似正在整理兩人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