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個要做什麼?」沈河差點要急哭了,這個人根本不是一開始的那個自稱煉獄的人,唯一的解釋是:他確實是鬼、還是厲鬼。
「因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啊,這是禮尚往來,你怎麼對他,我就怎麼對你。他Si之前痛苦嗎?致Si的一招是什麼?」
「沒有沒有,他沒有Si!我記錯人了,那個綁辮子的人沒Si!」沈河確實哭了出來,他沒想過他竟然會有在他認定的弱者面前哭的一天。
「又說沒Si?到底Si了沒?不管Si沒Si老子今天就是要你們兩個陪他的葬。」景炎手指間的劍終是燒紅成花卷,沈河與玉川嚇得不知所措。
此時塔上的守衛下來,見面前的紅衣人使著北辰未見的怪異術法驚慌失措連滾帶爬地跑回營地。
「厲鬼啊!!」兩人一面逃,一面大叫。
「再說一次他長什麼樣?」景炎無視閑雜人等逕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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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發、編著一條松辮子的閻氏…」沈河哭道,與此同時,兩人劍柄傳來高溫令人不得不放,兩人棄劍,以手指夾著劍的景炎將劍懶散地往旁邊一甩。
此時遠方傳來巨響,轟隆隆地,兩人看著後方遠處竟出現龍卷伴隨著慘叫而來。
「很好,再好好說一次他怎麼Si的?Si前說了什麼?」
兩人看著龍卷沖天,再看看眼前這個厲鬼,不明白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東西來的?身穿紅袍分明屬火,卻召來了龍卷。
「糟了!弟兄!」玉川回神喊道,正要離開,兩人卻同時間被景炎立刻以纖細手指分別制住脖頸,沈河身T被壓在塔墻上動彈不得,玉川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難以想像眼前這個瘦弱的男人哪里來的力氣掐住兩個壯碩大漢,掙扎片刻後才明白,窒息感并非來自掐住而是來自空氣。
兩人氣管內空氣開始慢慢自口中溢出,x口開始出現壓迫感,原本攀在景炎雙臂不斷抵抗的四只手逐漸脫力。
「這支發簪的主人也喂狼了嗎?」
沈河使力睜開眼睛,看著景炎發髻上的簪子,「我…怎麼記得…」
「說謊Si更快。」景炎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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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玉川掙扎道:「是叫做…綠水的閻氏…」
玉川語畢,景炎將兩人丟下,遠處的慕江收起弓箭擔憂地看著逐漸靠近的龍卷,心道不妙,轉身往暗處逃去,此時天sE已驅昏暗。
景炎眼神空洞地看著兩人坐地咳嗽不止,眼看著龍卷要往三人的方向來,景炎卻無動於衷,直挺挺地站著看著龍卷舞起狂雪砂石,玉川撐起沈河見到龍卷風尾靠近景炎瞬間化作柔風,立地消散,驚得啞口無言。
「為什麼?風?」玉川看向被龍卷卷得翻天覆地的營地,全身癱軟。「你到底是…?」
「聽風者。」
夕yAn已西下,看不清景炎的表情,但玉川能確定他笑了,且是良心泯滅的、殘忍的微笑。
景炎輕輕揮袖,自袖中掉出兩朵橙sE小花,落在玉川與沈河身上開出繁盛的火樹銀花,兩團烈焰,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