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選篇之十九》眼見為憑（第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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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懷明鼓勵他的？」夏江問道。

「鏡平不知道。」鏡平頷首回道。

夏江輕嘆，「我帶你看一樣東西，你跟我說說你的感覺。」語畢，夏江舉步往祭祀著光之神的後殿前進，鏡平則快步跟上。

進入後殿，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占據整面墻的壁畫，光之神以神威之姿身著代表電光的慕氏h袍，面容正氣凜然，右手持著銹蝕黑劍，左手持著南天竹枝，八面威風，h金神座之下有五sE彩虹，分別表示神官的五官sE。

夏江仰望著光之神的面容，「你有想過，為什麼慕氏是光之後裔卻仍被踩在光之神座下嗎？而為什麼五神官sE有慕氏嗎？我們與光之神明明能平起平坐，為什麼卻被祂踩在腳下？」

鏡平沉默，當真不知如何回答，光之神的傳說流傳甚廣，身為慕氏當然不容置疑，就算是他曾經在孩童時期天真想過的問題，現在未必適合問出口。

「鏡平沒想過。」鏡平如是回答。

「慕氏曾有時神官一族，你不知道吧？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光Y法師。」夏江說道。

「鏡平知道光Y法師，但不知道時神官的事情。」

「你不知道是當然的，他們都Si光了，剩下的都是旁系，也就是現在代表電光的h袍慕氏，說來，電光是據說時神官施法時會產生電光。」夏江仰望著巨大墻面上的壁畫，竟有些失神。

須臾，他繼續說道：「時神官一族并不信神，因為他們能控制時間，根本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有b他們還要更加完美的存在？所以他們瀆神了，最終遭到天譴，全部的時神官，一夕之間消失，剩下光Y法師一個人，滅族下場和閻氏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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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慕氏和時神官一族真的是光之後裔，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光之神為何還要滅世nV王毀了自己的子民？」

因為慕氏并不是真正的光之後裔。鏡平心道，卻沒有說出口。

一直以來，這都是不能說出口的事情，謊言持續好幾百年之後終究會成為真的，最終無可動搖。

夏江轉過頭，舉起右手指著光之神壁畫中的銹蝕黑劍，再度開口問鏡平道：「你覺得這把劍和那把藤劍像嗎？」

壁畫中的黑劍雖看似銹蝕卻仍能看出并非nV用細劍，而是一把粗獷的男用寶劍，「鏡平認為不像。」

夏江聞言卻笑了，「當然不像，因為黑劍是慕螢的、注定是慕螢的，總有一天，我會把它找出來、將它交給慕螢，因為慕螢就是慕氏統一大陸唯一的真王。」

「鏡平從未懷疑過殿下即是真王。」鏡平細瘦的身T一傾，鞠躬道。

抬頭看著夏江，鏡平不知為何地感到不寒而栗，北辰分明還未進入冬季，他卻已感受到b人寒氣沁入骨髓。

自小他就認為粼粼相當了不得，為自己的兒子鞠躬盡瘁爭下了北辰君，如今她已不滿足局限於北辰，從她的眼神中鏡平能看見粼粼那雙曾經假以慕螢的假面上被稱為戰神的眼睛，炯炯有神。

鏡平雖然認為粼粼相當了不得亦由衷佩服，另一方面卻不免能多少感受到粼粼對於慕螢那過度的執著。同樣的執著，他在慕螢對景炎的投S上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