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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被送去北辰的聽風者。我想她應該是想回這里頂替扶搖的官職。一直以來本來就沒有人想待在慕螢殿下那里。」煙波了然於心說道。
呵,果然。
「我知道了。」蒼海無暇顧及煙波,輕拍了下煙波的肩膀,隨即快步跟上軍伍的步伐監看,深怕景炎有半點閃失。
夜里蒼海腦子千回百轉難以入眠,從景炎進入別館受到監視以來他根本無法輕易靠近別館半步,自己的別館亦是,軍人來來去去,連他也受到了嚴格監視,焦躁煎熬直到半夜還未能闔眼。
模糊之間,煙波以nV相現身,一身粉sE裙裝婀娜多姿出現在他的房間,蒼海雖意識異常模糊,仍一心一意掛心景炎,「煙波…景炎還好嗎?」
煙波輕輕撫上蒼海的臉頰,甚是珍惜,眼神充滿心疼。周圍醞釀的氛圍卻令蒼海感到莫名不適。
「他很好,哥哥睡吧,別擔心,一切交給我?!篃煵ê宓馈?/p>
蒼海不清楚之後的畫面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沒能弄清是真是假,迷蒙之間,煙波竟輕輕吻上他的唇,冰涼的水流進他的喉嚨,之後是炙熱柔軟的舌頭。
煙波親吻了許久,最後依依不舍地與蒼海雙唇分開,疼惜地撫弄著蒼海濡Sh的瀏海,「哥哥,回頭吧,跟景炎在一起沒有好下場的,我們離開這里吧?我們回故鄉好嗎?像以前一樣,兩個人無憂無慮快快樂樂不好嗎?」
蒼海未能回答,腦子亂成一團,全身發冷,分明還是初秋,卻冷得直打哆嗦,煙波見狀,抱緊了蒼海,緊緊將他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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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海無法確定自己是怎麼進入夢鄉的,自漫長的黑暗醒來同時頭痛yu裂、惡心想吐,他自床上困難地爬起,雙眼惺忪,幾度困難地聚焦視線後才認出桌邊坐著的是以本相現身、黑袍一身的煙波。
煙波為掩人耳目進入塔牢,雖著男裝臉龐素凈卻難得以nV相現身,細觀面容清秀細致,細軟的頭發仔細挽起,俐落乾凈。
「煙波,現在幾時了?」蒼海困難地開口問道,喉間傳來刺麻而熱烈的痛,想伸手去r0u自己太yAnx卻發覺雙手雙腳皆被以鐵鏈困住,環顧四周,這房間竟是扶搖待過的塔牢。
「這怎麼回事?」蒼海試著掙脫,即便心里清楚只是徒勞。
「我見哥哥昨晚一夜未睡,在哥哥酒里下了藥,哥哥如估計的睡到午時,…景炎的審判已經結束了。」
「為什麼?」
煙波站起身子,緩步往窗臺走去,「哥哥不適合出現在審判現場,這樣下去連你也會受到懲罰,明知道慕伶陛下對慕螢殿下非常提防卻還在國喪期間去找一個微不足道的聽風者,還讓她跑了?她有可能就是滅世,國喪時期,火水風三神官都不在南云是成何T統?難不成她偷跑去北辰就會被慕螢殿下吃掉嗎?景炎究竟跟哥哥說了什麼?他是不是b你了?真要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交出吹雪,至今我可沒聽說過半次吹雪想逃跑的事情?!乖秸f越是心火上頭,煙波將昨日h昏沒有機會說出的話現在全一GU腦兒傾訴而出。
「你少廢話,快幫我解開!」蒼海怒吼道,在床上無奈地打滾、試著掙脫鐵鏈。
煙波一怔,被蒼海如此怒吼自出生以來怕是第一次。
他的哥哥、溫Ai柔和的哥哥,被區區一個景炎徹底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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