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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前腳才剛踏入,他便P顛P顛地來看好戲,畢竟他等這一刻少說有百年余。
這可是難得親眼見證景炎被懲罰的機會。
一見到景炎連白sE睡袍都還沒來得及整理便要沖出去找暮光的糗樣,燈真不由得輕蔑地笑了。
「好好好,生花青豆,你們去把人帶去將閻丹搬過來,反正舊大殿那和風留下來的延命咒解除了,閻丹待在哪里都一樣,他會慢慢爛掉。」
景炎瞪大眼睛,看著生花與青豆跨過門檻離開,「…婆娑怎麼了?」
解除和風的延命咒此事只有婆娑辦得到,而婆娑不可能這麼做的。
燈真的眉毛豎起,眼珠子打量了下明凈,像在譴責他為何什麼也不說,「時候到了你自然知道,莫輕舉妄動,當然,你也別想出門、走出這別館的庭院,你頂多去喂喂魚。」
語畢,燈真鋒利的視線見到那閻丹親手贈與的鵝hsE腰帶,冷笑道:「原來啊,我知道了,原來是要利用你這價值。」
「什麼價值?」景炎呢喃。
燈真當即恥笑道:「暮夏大人當真Si了嗎?暮光大人可不這麼想。」
「什麼意思?」
一旁的明凈將手放在景炎肩上,指尖顫抖著,幾度猶豫著如何說出口,「蓮華大人目前下落不明,所以他們控制了扶搖大人,暮光大人相信您或蓮華大人具有另一個時間的那一位、閻霙大人一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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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炎的腦子轟然響起聲音,暮光是怎麼知道閻霙的?就算是透過另一個時間的自己也不可能,閻霙Si去的那個時間的暮光只是個孩子!
「蓮華不可能,他辦不到!你敢動他!」
有許多事情因為閻丹蘇醒改變了,蝴蝶僅是在遠方輕輕振翅,卻能在這里掀起颶風。
“然而預言書無法改變。”腦中混沌地想起彼岸對他說過的話,字字句句扎進了後腦殼,刺痛的劇烈。
扶搖注定會走,蓮華也會,所有人都會離開。
「蓮華呢?蓮華?父親!我要見父親!」景炎不斷掙扎,掙脫開明凈後未久,樹藤自窗外鉆進將景炎捆得Si緊,令其整個倒在地上,無能為力。
燈真聽聞蓮華的名字樂得大笑,「你還敢見他?你假冒人家的兒子還敢見他?」
在場的所有人聽聞無不倒x1一口冷氣,唯獨明凈冷靜地將景炎抱起,讓他好好坐在椅子上,景炎一坐定,樹藤便縮回窗外。
燈真一步一步靠近景炎,彎下腰,漆黑的兩顆眼珠帶著看透一切的眼神穿過景炎眼中的層層灰云,眉峰高揚的他,地g勒出壞笑,「你殺了暮夏、留下他的孩子是你的一大失算,那孩子顛沛流離,成了光Y法師凱旋歸來,有了他,南云復興是指日可待。」
「你以為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光Y法師都說了,你還想裝嗎?要不是當時陛下心腸好答應了閻丹,我需要這麼委屈?憑什麼?憑你是威震四方的火神?知道了你根本不是晚霞大人,我心更痛了,現在有了光Y法師,你已不足為懼,你見過外面的世界嗎?二十年了,在你自憐自艾的同時,南云徹底改頭換面,難道你就真的認為所有人都拿你沒辦法?慕詩陛下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閻丹如同預言一樣復活,不可能。」燈真一面道,一面隨著他的話語g勒出冰冷的笑。
景炎看著,意識到了這長期以來被他忽略的真實,南云改頭換面,而北辰卻彷佛時間靜止一般,閻丹離開後,終年的地凍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