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有看到景炎嗎?」隨便抓了兄弟其中一人問道,眼前模糊得可以,認不出誰是青焰誰是蓮華,無妨。
兩人搖頭,一臉不明白。
黛青倦得無法再度睜眼查看,尤其左眼,根本張不開,血r0U黏著,閉上還有感覺的右眼,黛青沈沈進入闇夜。
那人叫了自己的小時候的小名,青焰和蓮華變成孩子…,看來,是來世呵?!妇把住?/p>
景炎,你也來了嗎?
我的景炎。
於此同時,景炎伏在一片無盡延伸的白雪上,細雪紛飛,直到手與臉被凍痛了才醒過來,一見白雪皚皚嚇呆了,久久不能自己。
這里不可能是修道山,環顧四周,似乎更像是北辰的暖yAn山,日光照著皚皚白雪甚是刺眼。所有的景物依舊,只缺應該立於山頂火山口旁的巨大冰柱。
據說慕螢將自己的母親葬在山頂,那冰柱便是他母親的碑。
「黛青!」景炎喊道。
景炎穿起放在袖中結界的紅袍御寒,卻遠遠不夠,仍是感到寒風刺骨,他雙臂交叉往火山口走去,這一去更確認了此處正是暖yAn山,山口有湖,終年薄冰,湖畔有一棵千年古樹,古樹終年無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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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景炎領悟了為什麼他會在暖yAn山的原因。因為彼岸。
彼岸是由父親於暖yAn山煉成的,是彼岸帶他來的,穿越百年以上、甚至更遠之前,他無法計算,不知這里是什麼時候的北辰。
改朝換代前?
「黛青!」景炎朝著冰湖奮力喊道。
回應他的只有寒風呼嘯而過。
Si了嗎?
不會的,他都活下來了,為什麼黛青會Si?
還是他根本沒有來?剛剛看到的是幻覺?
也是,黛青怎麼可能會來?他討厭自己都來不及了,更何況為他跳火山這種事?
景炎笑了,也慌得哭了,跪在湖邊以薄冰看見自己發sE竟由黑轉銀灰,方才看見的、只有一瞬間的畫面,黛青也是一頭銀發。
所以,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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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