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過,煉獄可不美。」景炎苦笑,細(xì)細(xì)飲粥。
被一個一點都不熟的人參透自己名字的本意怪是難堪,景炎低下頭。
「呵,你長得很漂亮啊,可不像個乞丐。你說的話可以騙那些頭腦簡單的男人可騙不了我,真想知道給你取這名的人想什麼?人漂漂亮亮的卻叫煉獄?」
景炎腦子里想著給他取這名的人,亦不明白那時那人是出於什麼心態(tài)給他取名煉獄的,只知道那個人當(dāng)時渾身酒氣,想起蓮華,邊哭邊喝。
冰清繼續(xù)說道:「幾年前我也在這里跟你做過一樣的事,所以心有戚戚焉。」
「一樣的事?」挖坑?
冰清微笑點頭,「我的丈夫在一次任務(wù)中遭到滅口,屍T被丟在這里,那天下著暴風(fēng)雪,才一天就完全掩埋了丈夫,我那時也挖了好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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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我只挖到他的發(fā)簪。」冰清指著自己馬尾上的簪子,那是一支鑲著深紫sE珠子的男用木質(zhì)發(fā)簪,笑了。「身T怕是被狼吃了。」
景炎低下頭,為冰清的遭遇感到同情同時也擔(dān)憂著黛青是否也遭遇到同樣的事情。「我覺得很遺憾。」
「遺憾什麼?如果你找到丹楓我便不遺憾了。」
「…怕是找不到了。」
「為什麼?」
因為黛青并不是因為單純的被殺Si之類,是因為和他一起跳下火山、穿越萬年火之後才下落不明的,然而說出來恐怕只是被當(dāng)作天方夜譚。
修道山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超越他的所學(xué)所聞,他是真的不明白黛青的結(jié)果如何,如今造成現(xiàn)在局面的,正是自己、只怪自己。
誰相信呢?他是一個從一百五十多年後來到這里的人。
「不為什麼。」景炎回道。
冰清哼地笑了一聲,起身。「那以後再說吧,我得回軍營了。」見景炎饑腸轆轆地很快喝完手上的粥,冰清取回?zé)嶂嗟耐脶峄髂邢嗯c景炎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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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跟你說此地不宜久留,暖yAn山雖歸閻氏所管,可附近還有慕氏的幾個小營地,無法知道他們哪天心血來cHa0突然上山。」
「我知道了,我會的。」
「最後你要離開這里之前要跟我說啊,別讓我白跑一趟。」
景炎點頭應(yīng)是,冰清便匆匆離去。
與冰清認(rèn)識的第二天,冰清不僅取來熱粥還有包紮傷口用的的繃帶及藥粉,待景炎喝完熱粥後為他包紮傷口。
「冰清小姐為什麼從軍呢?」景炎問道。
冰清說自己已四十好幾皮膚卻相當(dāng)光滑,沒有一般軍人的黝黑粗糙,本相手腕也相當(dāng)細(xì)弱,完全不像是一個能舞刀耍劍的人。
「我是想查出兇手是誰,最近也大概知道在哪里了,只是時機還沒成熟。」
「慕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