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我們被移送到四國大陸了。我想應該是南云…」扶搖雖與吹雪同樣處境語氣卻聽不出慌張,對她而言知道吹雪沒事就等於一切安心了,沒有什麼事情b起吹雪出事更嚴重的。
「怎麼辦?我們會被關一輩子嗎?」
「不會的,我會想辦法、也會保護你的。」
吹雪透過縫隙看見扶搖堅定的眼神後放心不少,這才松懈嘆一口氣,這氣息甫一結束便聽見大門打開與士兵招呼來人的聲音,兩人一齊望向聲音來處,一個披著紅斗篷的高瘦男子手執燭臺走進牢房。
紅衣!兩人警戒後退,無奈關在石棺內太久,四肢皆無法受控。吹雪與扶搖兩人困難地移動身T至墻角,想起婆娑說過的、聽風者最大的仇人―――大火神官景炎便是楓紅長袍一身。
來人察覺了扶搖與吹雪兩人的警戒,脫下斗篷帽露出自己全貌微笑道:「在下青焰,景炎大人的副手,你們放心吧,景炎大人眼下根本沒有時間探望你們,托你們的福,他現在有很多開不完的會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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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青焰一頭漆黑長發,紅袍尾端繡上的也并非景炎的血緣之花,而是睡蓮…確實與婆娑敘述的月銀發sE、官袍下擺有紅藤刺繡的模樣不符合,兩人見來人并非景炎雖是放下心中大石,卻仍需對來人警惕。
「你們想做什麼?把我們關起來想做什麼?」扶搖眼神充滿火花,青焰當然感受到了,仍一臉笑意。「當然是延續虛名風神官的血脈、把你們控制得乖乖的?!?/p>
眼前的青焰身形頎長,一雙鳳眼及薄唇令他笑中帶點狡詰,姿態優雅,整齊梳理的長發半束,余下長發披散於肩。
扶搖認為青焰亦并非善類,不意外,慕氏走狗有哪一個是善類?空。她在心中起咒,做出結印向青焰的脖子,下一刻青焰倏然瞪大雙眼將燭臺砸向墻面,雙手抓著掐緊他脖子的無形氣流,「喝────」困難地阻止空氣從氣管中泄出,下一秒他跪倒在地上,一張臉果真如他名字一般青一陣紅一陣,接著面部一黑。
「咳咳!咳!」?。俊腹?!」
青焰俯身大笑起來,他心嘆他的演技啊,b那些叫做千面的人好太多了。
扶搖大驚失sE,這人竟然還活著正常呼x1?
青焰站起身,拍拍方才跪下沾惹上的塵埃,「呵,看來婆娑不知道對你們做了什麼,還是那石棺有鬼?你們一回來景炎大人和我就檢查過了…身上沒有任何法力流動,除了聽風者的血統之外,你們現在跟一般人沒有不同?!?/p>
「怎麼可能?」吹雪震驚呢喃,一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扶搖見了斥道:「你閉嘴!」一邊轉頭試圖要安慰縫隙另一邊吹雪一張驚嚇蒼白的臉。
她明知道自己是碰不到吹雪的,不知為何地扶搖想起自己進入石棺之後,一片黑暗,連聲音都發不出去時,有著連同現在一樣的情緒,感到被背叛、痛得近乎窒息?!肝乙娋把祝∥也宦犇愫詠y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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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焰聞言微笑,「這就是我要告訴你們的事,明天會決定怎麼處理你們?!菇又聪蚍鰮u,「你不要用那態度b較好喔?明天Ai出頭的人最慘。我不是個壞人,所以聽我的…"你們要珍惜現在相處的時間",其他會發生什麼事我可掐不準。」語畢,青焰轉身撿起落地的燭臺,掃了一眼因燭臺火而燃燒的墻角稻草,只需一個眼神便把火給滅熄了,下一個眨眼,燭火重新出現在青焰的燭臺上?!竿戆?,兩位nV孩。」他微笑,以一張偽善的臉龐說道。
扶搖沒有放棄、不相信自己真沒了法力,她向著青焰的燭臺凝聚力量,結印心道:風起。想召風熄滅燭火時卻見那燭光依舊盛放。不對!剛才還聽得見風聲的!風!扶搖在心中召風,不同以往,只有一絲微弱拂過她的耳鬢,呼的一聲。沒有夾帶任何話語。
是啊,所有的聽風者都Si了,只剩她們兩人,誰又會為她們送風聲呢?
青焰舉著絲毫不為風所動的燭火安然離開地牢,少了青焰的燭火,牢房恢復了如先前一樣的Y暗,扶搖環顧四周,牢房以石頭砌成…心道此處不過是大一點的石棺罷了。
此時扶搖才猛然驚覺方才的風聲是婆娑的聲音。
心狠手辣的婆娑留給她們的最後一句話。
竟是說明自己nV兒,和風的Si。
「婆娑??!」她喊出她在石棺里那句喊不出聲的名諱,石棺之前她與吹雪都敬稱她為師,石棺之後她可再也吐不出什麼有敬意的話。
從小到大的教導,要為族人今日的扭曲的命運復仇、誓言要殺Si景炎。曾經是那麼地刻骨銘心的牢記,而今扶搖最想復仇的對象卻已不是那空泛、從沒見過面、憑空想像的景炎,而是一路上拉拔她們長大悉心教導卻將她們活活入棺、剝奪能力、為師為母的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