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都是,如此的丑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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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怎麼了?」景炎細聲問道,音量和蚊子差不多。
丹楓的嘴角只g起左邊那側,不懷好意地笑了。「你說呢?」
景炎頭更低了。「我不想知道…」
「昨天我來的時候你已經暈過去了,七夜毒沒有解毒劑,也不能找g0ng醫,我就去以前混的地方找最強的催吐劑,抱歉慢了點,但是成果很好,吐了好多東西,幻覺看起來沒有持續太久。」丹楓憐Ai地輕輕觸碰景炎的頭發,好似稍微用力發絲便會斷裂似的。
雖然這不是景炎所問的答案,但無所謂,不知道就裝不知道的好。
但是在他暈過去的時候是怎麼服下催吐劑的?
腦中閃過兩唇相貼的畫面,景炎嚇得跳起來。
又是不規矩的其中一件事。
丹楓跟著站起身T,并非要離開石牢,而是往景炎靠近,景炎背貼著墻壁,聯想到那畫面、和幻覺中丹楓說的話後別過臉,閉緊眼睛。
丹楓笑了。
他輕輕將景炎的腰環起,雙唇是以幾乎親到景炎耳朵的距離說道:「我說的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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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丹楓輕輕以牙齒刮過景炎耳骨。
那一句話他清晰記得。
「下一世、下下世、下下下世,不管多少次,我都會毫不猶豫去追你、找你、得到你。」
景炎坐在鋪著稻草的石床上靜靜等待著第一晚嘲笑他的風聲,甚至幾度呼喚,然而回蕩在石x中的只有自己的聲音碰到冰冷的石壁後再彈回身邊,景炎不解為何聲音消失了,那個冷嘲熱諷的聲音應該要與他同在的,現在它卻不在這里。
是因為這一世天選不再是蓮華與青焰?命運有了其他路徑後,他親手制造出的怪物會跟著消失嗎?一個念頭抑或是因為一個錯誤的線索,未來就能因而改變嗎?
景炎無法得知,亦不敢掉以輕心,風聲出其不意,它總是突然出現又突然銷聲匿跡,從幾天到幾年、從遺忘到想起…,景炎曾經幾度以為自己成功了,卻每每在聽見風聲的諷刺後大夢初醒,他從來沒有成功過?哈哈,從來沒有。
這次也會嗎?
景炎思考入神,看著微光中明顯的一裂石縫,靈魂鉆了進去,棲息在其中,透過石縫,看著自己細數著自己這一世的錯誤,多麼可笑。
仰頭一看,思忖該是第三次喂毒的時間,深呼x1了幾次,這會是b前兩晚更加難熬的一次,毒藥加量、煎熬痛苦余下的五天,景炎并不真的仰賴慕螢會伸出援手,心仍預設自己得服第三回毒,誰料石牢開啟後出現青焰的身影。
青焰身穿景炎的官袍,肩上刺繡著的金h南天竺反映著提燈的微光,石x中分外刺眼,平素簡單盤著的發髻上多了鏤空的南天竺頭冠,該是要抬頭挺x面露自信的表情,青焰卻仍舊一臉有愧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