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動作可不是寫輪眼的預判能力能做到的,預判要有跡可循,但你剛才的行為可不是這樣的。”
“另外,你之后沒有新的動作,應該是受到限制了吧,不如越往后,其推演越困難或著越難看到吧。“
“比如我剛才穿過天照這一點你那邊就已經開始出現問題了吧。”
正當宇智波真還想繼續分析下去時,宇智波富岳開口道:“你猜對又如何,在我的瞳術下,你現在的一切和未來的一切都在我的眼里,即使有缺陷,無法看得更遠,但對付你足夠了。”
“足夠?那這樣你該如何應對。”
只見宇智波真周身的須佐能乎再次形成,包裹著自己的全身。
宇智波富岳自然是再次開啟自己的瞳術,但隨即臉色難看了起來,自己是看到了,但好像那現在的宇智波真沒有太大的辦法,至于攻擊未被須佐能乎覆蓋的腳部,我不太會土遁之類的忍術,其他的方法好像也不太行。
“難道我要不要臉的拖時間,從而拖垮宇智波真,要是正常的忍者,自然不介意這樣的行為,但自己是宇智波啊,還是宇智波的族長。”
雖然現在只有對面一個宇智波,但宇智波富岳還是沒有這樣的打算。
既然他有這樣的力量,那同為萬花筒寫輪眼的自己一樣能做到。
隨即宇智波富岳將自己須佐能乎這一因素加了進去,結果。
“怎么可能,啊!”
突然宇智波富岳眼睛一陣劇痛,發出慘叫,同時單手捂住自己的左眼。
“這是使用萬花筒寫輪眼過度,出問題了。”
不過也對,剛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就這么玩,出點問題也正常,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超過自己兒子宇智波佐助玩壞萬花筒寫輪眼的記錄。
應該不太會吧,畢竟就打了兩場戰斗,須佐能乎還沒有出現了。
“你這是瞳術玩痛了。”宇智波真關閉自己的寫輪眼,知道這場戰斗應該繼續不下去了,除非他想超過自己兒子的記錄。想想那位為復仇的瘋狂和這位后來的猶猶豫豫,應該是沒有機會超過了。
“這是怎么回事,為何這次會如此的痛。”自己如果堅持自然還能維持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但消耗的瞳力卻會比之前還要多。”
“看來你知道的只是一部分啊,不過也對,什么樣的宇智波在覺醒萬花筒寫輪眼后會將這樣的感覺寫上去呢,這不是侮辱那個寫上去的宇智波嗎。”
宇智波可以戰死,但不能被痛死。
“你的意思是萬花筒寫輪眼不僅會有失明的風險,還有越用,消耗越大,眼睛也會因承受不住這樣巨大的力量而產生疼痛感。”
“應該是這樣的吧,你不是很清楚嗎,看來你剛剛使用那個瞳術過度了吧。”
宇智波富岳沉默了,自己的瞳術是能看到未來,但那些未來是不確定的,越往后未來的碎片越多同樣其碎片的清晰度越差,甚至都不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