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滿倉忍不住問陸蕓:“曹靜為什么要跟著一起去?”
陸蕓搖搖頭:“我不清楚。”
想起那里有李參謀長,眾人隱約的明白了什么。
曹靜恢復(fù)了一點清明,就聽到了宋滿倉的話,她又恨又悔,還有說不出來的怨毒。
她朝面前的人群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陸喬歌。
就是這個死丫頭,如果不是她,陸蕓現(xiàn)在還在南陽做仆人。
萬里迢迢的,再也沒人知道當(dāng)年的事兒。
陸喬歌沖著曹靜冷冷的瞥了一眼,自作孽不可活。
也沒必要去拷問這種人的良心,那是不存在的。
宋滿倉不再說話,而是保持了沉默,
郝廠長看向沈組長:“事實脈絡(luò)基本清晰,和上面匯報吧。”
隨后低聲道:“暫時不要擴散,不過也要按照程序走,而且曹家……”
沈組長說道:“老爺子不知道,這個……打擊會很大。”
曹老爺子也是和大家伙一起走過來的,他的功勛不必說,這里的人都知道。
現(xiàn)在可不是曹家大義滅親與否,而是他們會被連累到什么程度。
沈組長說陸蕓:“你先回家休息……說不得還要和我們一起去北都。”
陸蕓點頭,今天她的任務(wù)完成了,接下來就要審問曹靜和陳碧瓊了。
陸蕓低聲的將兩名科學(xué)家的信息給了沈組長,痛心的道:“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但不管如何,都是我們對不起他們。”
老沈只覺得心里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讓他覺得呼吸都不順暢。
這絕對是誰都沒想到的經(jīng)過。
他需要馬上和上面匯報。
這已經(jīng)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得了的。
但是陸蕓的安全?
陸蕓看出來沈組長的想法,直言道:“我住的地方和環(huán)境都很安全,需要我的時候去找我,我哪里都不去。”
招待所前面有一片空地,秦恒之的吉普車就停在不遠處。
當(dāng)然車是空的,今天秦恒之沒來,他那邊有一批物資要驗收。
但劇本是兩人商量好的,只要陸蕓發(fā)揮穩(wěn)定,詐出當(dāng)年的事兒還是沒問題的,秦恒之自然不擔(dān)心。
只是沒想到陸蕓突然恢復(fù)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