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去年三月十八號,你報銷了一百二十塊的加班餐費,超標二十塊!”
“前年十一月五號,你打車去法院,花了六十五,遠超十塊標準!”
“還有這個。。。。。。這個。。。。。。”
她唾沫橫飛最后把紙張往我面前一甩,用施舍般的語氣宣布:
“蘇秋桐,根據(jù)我剛才頒布的新規(guī)追溯加上罰款,你現(xiàn)在倒欠律所五十九萬八千九百四十七塊錢。”
她環(huán)視一圈:
“看見沒?就是因為有她這種害群之馬,拿著律所的錢大手大腳,才導(dǎo)致我們所一直盈利這么慢!”
我實在沒忍住,嗤笑出聲:
“盈利困難,柳如煙,你不如去問問宋丞澤,這律所去年百分之八十的凈利潤,來源于誰的業(yè)務(wù)?”
這話像捅了馬蜂窩。那些原本就因我業(yè)績突出而眼紅的律師們,此刻在我這句話的刺激下,紛紛酸溜溜地開口:
“哎喲,百分之八十?吹牛也不打草稿!”
“就是,天天神出鬼沒不見人影,誰知道在外面干什么,功勞倒全攬自己身上了。”
“意思我們這些人什么都沒干,全靠她養(yǎng)著唄?真是笑話!”
見眾人附和她得意的開口:
“聽見沒?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她上前一步,拽著我的領(lǐng)子開口:
“蘇秋桐,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你現(xiàn)在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給我跪下磕個響頭,大喊一聲柳姐我錯了。
你這筆債的零頭,九萬八千九百四十七,姐就給你抹了,只算你五十萬,怎么樣夠意思吧?”
她臉上掛著傲慢,仿佛我該感恩戴德。
我垂眸瞥了她一眼,心底只覺得可笑。
一個靠著男人狐假虎威的跳梁小丑,也配讓我下跪?
別說五十萬,就是五千萬,我蘇家還沒放在眼里過。
可這種惡心的人,我怎么會讓她好過。
我輕笑一聲,聲音里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