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宋丞澤將我抱在懷里,說他缺乏安全感,怕我以后變了心不要他。
當時我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看都沒仔細看就簽了字。
原來所謂的愛情,所謂的婚姻,不過是一場處心積慮的算計。
“好。”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是在意這些錢而是在為自己的眼瞎覺得好笑:
“如你所愿,我凈身出戶。”
我笑著把電話號碼報給了柳如煙:
“給,柳財務,祝你和首富。。。溝通愉快。”
我起身離開,沒有再看他一眼。
走到咖啡館門口,初秋的風帶著涼意吹在我臉上。
我隱約聽到身后傳來柳如煙壓抑不住的興奮聲音:
“丞澤哥,太好了!明天只要拿下首富這個案子,這次至少能賺五千萬!你答應我的海景房,可不能反悔啊!”
宋丞澤寵溺回應:
“放心如煙,到時候再給你買一輛法拉利通勤用?!?/p>
我抬頭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強忍住沒笑出聲。
這么多天的隱忍只為了這一刻。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忘了告訴他們,協議上面有一條,如果案件負責律師不是我,律所需提前告知否則雙倍賠償甲方律師款一億人民幣。
街對面一輛保時捷911停在那里,車窗降下,露出了一張帶著玩世不恭的臉。
“喲,我們蘇大律師這是凈身出戶準備去接手家族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