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還沒落魄的時候,向晚晚和沈斫年被稱為豪門圈子里的金童玉女。
向晚晚剛成年那天,恰逢長輩的婚禮。
一向以沉穩(wěn)著稱的沈斫年,竟從伴郎里擠了出來,奮力搶下了捧花。
他一路狂奔到向晚晚面前,在一眾長輩面前,將捧花交到向晚晚手里,“向晚晚,我們一輩子都不分開好不好?一起結(jié)婚,生子,白頭到老。”
現(xiàn)在,少年的聲音越飄越遠(yuǎn),耳邊只剩無盡的棍棒破風(fēng)的呼嘯聲。
向晚晚無力地倒在地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之后幾天。
向晚晚被關(guān)進了陰冷的地下室里,只能蜷縮在角落里汲取一點點溫暖。
直到沈斫年帶著季凌薇來到地下室。
季凌薇輕輕撫著小腹,一臉慈愛“晚晚姐,我已經(jīng)勸過斫年了,為了給我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他也不該這樣對你。”
她話語里滿是幸福,時不時嬌俏的睨著沈斫年。
見向晚晚不說話,她眼眸微轉(zhuǎn),又道:“正好今天是我的生日,斫年請了不少你們?nèi)ψ永锏呐笥褋恚蝗缒愀覀円黄鹑グ桑俊?/p>
向晚晚腹部仍時不時抽痛,聲音也氣若游絲,“不了,我。。。。。。”
話還沒說完,沈斫年忽然打斷了她,“薇薇親自來邀請你,你還想落了她的面子,害她再難受不成?”
說著,他一把攥住向晚晚的手腕,粗暴的將她拽起來。
連換身衣服的時間都不給,就將她帶去了季凌薇的生日宴。
宴會里,桌上幾個人玩起了“你有我沒有”的游戲。
先開口的是一位浪蕩的公子哥。
他的目光徘徊在向晚晚破爛而不蔽體的衣服上,不禁滑了滑喉嚨,似是在回憶什么滋味。
“我說個除了沈斫年以外,你們肯定都沒有的。”
他拉長了語調(diào),勾足了好奇心才緩緩開口道。
“先前幾次,向晚晚以為勾引的是沈斫年,實際上都是我!”
“你們是不知道,她在床上有多放蕩,我要是有沈斫年一樣的家世,沒準(zhǔn)她也會餓狼一樣撲上來!”
宴會桌上一片放肆的笑。
唯獨向晚晚臉色瞬間慘白,肩膀微微發(fā)顫,手指緊緊攥著衣角,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