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祁明遠(yuǎn)身邊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一旁的兩個啤酒瓶,對著祁明遠(yuǎn)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砰!砰!”
兩聲悶響,伴隨著祁明遠(yuǎn)凄厲的慘叫和玻璃碎裂的聲音。
“不可以!”沈煜丟掉手中的碎瓶渣,眼神冰冷如霜,“我沈煜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而且是雙倍奉還!”
說完,他不再看他們一眼,跟著嚇呆的護(hù)士走出了病房。
“沈煜!”
身后傳來池鳶第一次失態(tài)地吼出他全名的聲音,緊接著是兵荒馬亂的動靜,她焦急地扶起慘叫的祁明遠(yuǎn),大聲呼喊著醫(yī)生。
沈煜沒有回頭。
在做檢查的時候,他清晰地聽到走廊里護(hù)士們小聲的議論。
“天啊,池總帶來的那個男人傷得好重!”
“池總都快急瘋了,親自滿醫(yī)院跑,調(diào)血庫,找專家……”
“從來沒見池總那么失態(tài)過,她平時多冷靜的一個人啊?”
“看來是真愛無疑了……”
沈煜躺在冰冷的檢查儀器上,紅著眼睛,死死咬住牙,可滾燙的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浸濕了鬢角。
接下來幾天,沈煜一個人在醫(yī)院養(yǎng)傷。
池鳶似乎因?yàn)樗@次對祁明遠(yuǎn)的狠手而動了怒,一次也沒有來看過他。
沈煜也不在意,傷好些了,便直接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一出院,他就叫了圈內(nèi)最玩得開的兄弟,直奔最頂級的私人會所。
兄弟一邊摟著美女,一邊湊到他耳邊大聲問:“阿煜,你真打算和池鳶離婚啊?你那么喜歡她……”
沈煜灌了一口烈酒,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他卻笑得愈發(fā)張揚(yáng):“你覺得我是個什么人?”
兄弟想了想:“肆意,自由,散漫,拿得起……放得下。”
“那不就得了。”沈煜勾起薄唇,笑容張揚(yáng)卻帶著一絲破碎感,“我是愛她,但說放下,也能放下。”
兄弟深深看了他好久。
他挑眉,“看什么?”
兄弟嘆了口氣:“沒什么,只是覺得……池鳶錯過了你,很可惜。就你這決絕不回頭的性子,她日后要是后悔了,怕是自殺也挽不回你了。”
沈煜笑了,笑聲帶著自嘲:“自殺?估計世界末日來了,我才能看到池鳶為我自殺吧。”
“好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了。去,弄些好看的嫩模來,今晚我要好好快活快活!”
兄弟笑著應(yīng)下,沒多久就叫來了一排身材高挑又漂亮的模特,一個個只穿著比基尼,露出姣好的資本。
沈煜伸出手,指尖剛要觸碰到其中一個嫩模的細(xì)腰,一只纖細(xì)的手伸了過來,攥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