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淋浴間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在房間等待著的望暹心跳才稍稍加速。
水聲停止,房間回歸及寂靜。
望暹稍稍屏住呼吸,定定地看著小維從沖涼房出來,對于對方的猶豫和緊繃,她都選擇視而不見。
此時她眼里只有壓抑不住的探索欲和興奮,像對待全新的生物實驗一樣。
將男生壓在身下的感覺真的很好。
望暹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對方流淚,雙眼潮紅,喉嚨里悶著隱忍的喘息。
她欣賞著他的痛苦,享受著他的破碎,盡管她現在只是在給對方做準備而已。
小維將腦袋深深埋進枕頭里,脖子因憋氣而染得通紅。
望暹見狀,用輕柔但不容置疑地力道緩緩掰過他的臉,輕輕替他整理因汗濕而凌亂的劉海。
因為缺氧,小維本就白里透紅的肌膚更是泛上一層潮紅,他死死抿著嘴唇,淚水糊了滿臉,但依然有一小部分倔強地蓄在他水靈靈的眼眶里。
他緩緩抬眼看向望暹,喉結不自覺地滾動,隨后側過頭,露出他脆弱的脖頸,將臉深深地隱于望暹的頸窩,像只幼獸,悶悶啜泣著。
對方宛若獻祭般的姿態極大取悅了望暹,一種全新的,可以掌握一切的支配感讓她無比滿足。
但小維仍不受控地發著抖,看起來實在害怕。
望暹不喜歡做違背他人意愿的事,尤其是這種看似簡單,實則需要身心都做足萬全準備的事。
“沒關系,實在沒法接受也無所謂的,不用勉強。
”她再次輕輕地替小維理好劉海,為他掖好被角,緩緩起身離開。
關上房門的一剎,望暹心底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負罪感。
她突然想起安陵容初次侍寢被完璧歸趙的情形,覺得自己像極了那個渣皇帝。
但轉念一想,兩者情況不一樣。
明明是對方主動提出嘗試,怎么又成了自己的錯呢?望暹甩甩腦子,將那本就不多的自我譴責拋諸腦后。
并且經此一事,她更加堅定自己當初在性向探索上所做出的判斷。
-回到學校,望暹覺得還是有些不太好,便發消息問小維回到學校沒有。
直到晚上,望暹吃完飯,她才收到小維的回復;[已經回到了,你吃過飯了嗎?]望暹:[吃了。
你呢?]小維:[好,我也吃了。
]望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