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逛的地方都逛完一遍,剩余的幾天,幾人就在蕉蒲簡單的吃吃玩玩,或者望暹刷到哪里好玩,幾人遍一起開車去實地考察一番。
某天早上,林玥堯忍不住問望暹,問她之前不是說要化妝拍照,怎么這幾天都沒見她化。
望暹說她懶得早起,而且覺得和他們出來玩,也沒什么化妝的必要,簡簡單單地玩就好了。
而且她現在的化妝技術還勉勉強強,這段時間先練習練習。
林玥堯聽罷,笑笑說期待她學成的那一天,不過平時她化不化妝都很好看。
望暹聽罷,沖林玥堯自信地挑了挑眉,臉上寫滿了“那是當然”。
-冬天換洗衣物不多,厚衣服都穿在身上,幾人的行李用兩個小箱就全部裝完。
返程高鐵的行李架有空位,幾人便打算把行李箱放架子上。
林玥堯身為四人里唯一的男丁,便主動承擔了放行李的工作。
外婆外公扯了扯林玥堯的衣袖,擔心他的手不能承受。
林玥堯輕輕點了點頭,心想行李箱里不過幾件衣服,只要左手提起來,右手輔助支撐,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第一個箱子順利地放了上去,但到第二個箱子,林玥堯準備發力將它推進架子里時,剛康復沒多久的右臂突然一陣劇痛,整個右手猛地脫力。
“哎哎小星快幫一下!你哥手受過傷的!”站在過道的外公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也沒空管之前幾人約定說不把這件事告訴望暹。
眼看著箱子就要滑下來,一直在旁邊幫忙虛扶著行李的望暹立刻用力頂上,眼疾手快將箱子推了進去。
望暹把行李架上的箱子再往里推了推,確定貼墻放好后,隨意拍了拍手回到過道上。
幾人的座位沒有買到一起,望暹和外婆在同一排,林玥堯和外公坐在他們后兩排。
座位還是分散的,所幸車上人不多,他們還能兩兩坐到一起。
也多虧車廂里沒什么人,不然就剛才那一下,整車廂的人心可能都要跟著揪一下。
林玥堯見望暹沒什么反應,以為她沒注意到外公剛剛說的話。
誰知他剛松一口氣,準備和外公到后面的座位坐下,宣布開庭的法槌聲便落了下來:“你手怎么了?”窗外風和日麗,云淡風輕,全然一副歲月靜好的景象。
但車廂內的氣壓卻像被人正在用真空泵抽干一樣越來越低,擠得人漸漸透不過氣。
外婆見勢頭不對,趕緊拉著外公到后排坐下,將前排庭審現場的位置留給倆小年輕自由發揮。
沒有語調,也沒有表情。
林玥堯猜望暹估計是想通過他傷情的嚴重程度來評估她一會需要生氣的嚴重程度。
他干笑幾聲,試圖驅散周圍不斷向他施壓的空氣,說:“哎呀,就之前在蕉蒲上班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手而已,沒有大礙的。
”“什么時候的事?”語氣依舊平靜。
“三四月份吧,都好久了。
”林玥堯下意識撫上右手受傷的位置,等反應過來,又裝作若無其事地捏了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