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能喝的過誰得看誰先趴下才知。
再說了,這德公公不是收了燕王好處,胳膊肘偶爾會往外拐的嗎?
這兩天觀察下來,也沒能看出什么端倪。
也是,能在這宮里當差到老的宮人,誰不是演戲的一把好手?
徳公公一口悶,放下酒杯,再往杯里倒酒。
“一會咱們喝好了就去練習駕車。”
“王掌柜說的有幾分道理,這龍駕就得有膽識的人才能駕馭。。。。”
正聊得開心,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
兩人聞聲看去,就見一名小太監匆匆趕來。
小太監到了跟前看了王伯一眼,然后低眉順眼的走到徳公公身邊。
用手擋著嘴,對徳公公小聲耳語了一番,隨后就轉身走了。
王伯見徳公公聽完后有些愣神,試探著開口。
“徳公公可是有事要去辦?不用管我,您只管去忙吧!”
徳公公聞言回過神來。
“咱家就一伺候陛下的奴才,不在陛下身邊的時候能有啥事?”
說著,拿起桌上的筷子,繼續吃菜喝酒。
王伯看似隨意,實則內里跟貓爪撓心一般。
今日是中秋節,也是上早朝的日子。
他和陸承祖一路從清水縣回到京城。
這一路上,他們模擬過無數次陸承祖去到御前陳情的場景。
有時王伯扮演老皇帝雷霆震怒。
有時流云扮做睿王,陰惻惻的在一旁搞破壞。
陸承祖則是認真的應對他倆花樣百出的各種刁難。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他們雖然不太懂朝堂上的爾虞我詐。
但小人物也有著小智慧。
王伯是個物盡其用的性格,他告訴陸承祖。
“咱們雖沒在朝堂摸爬滾打,但這世間的道理總有相通之處。”
“就像以往我趕著馬車出去前,需得看看這天氣是否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