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實打實為老百姓們辦事,為廣大民眾防止水患發生,哪管什么通緝不通緝!”
“就是,公務歸公務,私事歸私事,咱們心里有數,斷不會給陸主官添麻煩?!?/p>
“等回了京,咱們就按原計劃交差,至于鎮國公府的事,誰問都只說不知情。”
陸承祖清了清嗓子,對著眾人朗聲道。
“多謝各位同僚體諒。承祖記著這份情,日后若有能報答之處,絕不推辭。”
車廂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陸主官客氣啥!咱們只求把事辦好,其他的都不算事!”
“若是這次治理水患的功勞能幫得上陸主官的忙,我愿意出面直言?!?/p>
“我也是,這次召集當地村民服徭役,每一筆款項都記錄的清晰明了?!?/p>
“修建工程也做的及其完善,這都是陸主官你全力監督的功勞。”
這些工部同僚說到做到。
接下來的日子,對鎮國公府的事只字不提。
他們也不給陸承祖添亂。
每日就在后車廂里打了地鋪,十幾人分成幾組打葉子牌。
期間會做飯的還負責一車人的飲食。
駕駛艙里,負責觀察路況的流云被趕去后排坐著。
王伯剛剛沒去與國公夫人敘話。
這時他不停的問坐在身旁的陸承祖。
“怎樣,沉兒他們是怎樣將國公府的婦孺們,從押送官差手里救下來的?”
陸承祖娓娓道來,說到月紅一箭將金臨太監射下馬時。
王伯笑得見牙不見眼。
“我就說——有我大閨女在,就不怕對手武功高強。”
“什么大內高手,什么太監公公——都得靠邊站。”
“等到了京城,還不知是什么光景。”
“不過我丑話得說在前頭,咱們都是大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倆閨女出事?!?/p>
車里的流云和陸承祖這兩個大男人忙答話道。
“這是自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