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珠還想做最后的掙扎,“奴婢,奴婢羞赧,求您了少爺,不要再逼奴婢。”
簡珣目光就沉了下去。
嚇得蕊珠魂飛魄散。
他冷冷道:“做都做了還有什么不能說,況且只有你我二人。”
蕊珠面色蒼白,把曹媽媽教的話磕磕巴巴復述了一遍。說得多錯得多,必須含含糊糊交代,諸如少爺抱她不松手,嘴里喊著少奶奶的名諱,一徑撲倒她,她是少爺的人,當然不能反抗,就半推半就成了好事。
少爺的神情沒有一絲的波瀾。
似乎在思考什么。
“再詳細一點。”他目中沒有半分旖旎,根本不似對春宵的流連回味。
蕊珠哆哆嗦嗦又加了一些情節,腦子亂成麻,懊悔不迭,含淚說了許多羞然欲死的場景。
簡珣的神色依然沒有波動。
那不是他,他才不會認錯梅娘。
沒人比他更清楚梅娘的氣息與手感,更不會如此粗魯,他絕對舍不得弄傷她的。
“哦,是這樣么,那你再把整個過程倒著復述一遍。”簡珣忽然道。
啊?蕊珠睜大了眼。
為何要倒著說……
她不理解,滿目茫然,卻不敢違逆,張了張嘴竟發現了一件恐怖的事:倒著復述謊言無比艱難。
幾乎不可能的。
她張口結舌面紅耳赤。
簡珣唇角微勾,負手繞著她緩緩踱步一圈,“人,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根本沒法倒著敘說未曾親身經歷的事。”
幼年時期他就發現了這個有趣的規律,還專門用梅娘驗證過。
幾乎可以肯定蕊珠在撒謊。
那晚,阿娘送他回到書房,想當然留下蕊珠伺候。
蕊珠是他名正言順的通房,丫鬟們并不敢阻攔,只好守在外面值夜。
據瓊丹所言,二更確實傳出蕊珠的哭聲與求饒聲。
其實做沒做過,只需看兩眼便一目了然,然而他是男子,檢查了蕊珠身體不管真假都真了。
所以交給了阿娘身邊的媽媽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