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就是為他而生的。
不管靈魂還是血肉,他都想與她融為一體,不分離。
黃時雨微微側過臉,流連她唇舌的氣息極好聞,卻不是她習慣之人的。
韓意淮咬了咬她倔強的小耳珠,軟軟韌韌。
極致的喜愛令他生出滿腔溫柔也生出了破壞的攻擊性,既想一口吞了她又只敢輕輕地蹭蹭。
韓意淮將她抱進溫暖馨香的浴桶中,她顫顫的白白的蜷在里側,襯托的浴桶比平日更寬闊幾許,兩只小手一直用力攀著桶沿,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躲開他的觸碰。
雖然韓意淮沒伺候過人沐浴,但在對待她時,用上十二分的耐心與溫柔,仔仔細細擦洗著每一寸城池,以及被他欺負狠了的地方,如同擦拭一盞脆弱又剔透的琉璃寶燈,容不得半分馬虎,半分手重。
韓意淮歪著頭看她,柔聲道:“梅娘,所謂男女居室,人之大倫,情有所鐘,我們做了這樣的事不過是順應天性,你別害怕也不必覺得羞恥,我會保護你的,此后余生都對你負責,絕不白白占了你身子。”
黃時雨面色微白,調開視線,仿佛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
韓意淮用一片比她身子還大的棉巾將她裹起,遮住這具布滿了他疼愛痕跡的香軀,將她重新抱進帳中。
三魂七魄歸位,黃時雨感覺火辣辣的痛。
韓意淮滿臉冒著熱氣,“我幫你涂藥,涂上就不痛了。”
“不要碰我,我自己來。”黃時雨想起他先前涂著涂著就情不自禁,哪里還肯讓他近身。
“好,我教你。”韓意淮傾身在她耳邊“傳道授業”。
黃時雨面紅幾欲滴血,又漸漸發白,死死咬著下唇。
韓意淮笑了笑,“還是我來吧,別怕,我輕輕待你……”
他的手指滾燙如火卻又溫柔如水,黃時雨失聲驚呼,無奈地閉上眼,再次咬著唇。
韓意淮一眨不眨盯著她的表情。
喜歡她在他手中嬌軟無力的模樣兒,想到昨夜癲狂之時將她抱到了桌上,燭臺下,他就亢奮不已。
“殿下,兩天前,我和簡允璋定了親,明年二月初十成婚。”黃時雨用力咽了咽干澀的喉嚨,雙手在被中不停哆嗦。
韓意淮置若罔聞,卻驟然用力,提醒她仔細感受誰才是她的男人。
黃時雨渾身發抖,一動不動承接來自肅王的“懲罰”。
體能與力氣的巨大懸殊注定無論做什么都是螳臂當車,反抗說不定還會給他增添“雅興”。
她唯有安靜又麻木地望著他。
韓意淮停了下來,垂眸一下一下擦著手指,又猛然將帕子團成一團,撩眼道:“婚前失貞不僅要被夫家休棄還得面臨牢獄之災,梅娘,除了我,你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