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煞筆!”
何威卻是冷冷的瞪了一眼帕信,隨后徑直繞到一旁,守在瓜棚的后面。
看到這一幕,帕信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帕信,你還在等什么?那些小蝦米,等會再收拾,先把余鳴濤給處理了!”
屋里,巴頌將撥浪鼓搖的震天響,沖著外面的帕信說道。
“是,老師!”
帕信聞言點點頭,然后打開那個小瓷瓶,朝著渾身被黑氣籠罩著的‘余鳴濤’走去。
因為是晚上,再加上紙人的周側都被黑氣籠罩著,所以帕信一開始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直到走近了之后,帕信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面前這個‘余鳴濤’的體積也太小了吧?
“老師,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你最好親自出來看一下!”
帕信皺緊眉頭,沒敢輕舉妄動。
“帕信,你今天怎么回事?”
瓜棚里,巴頌面色難看的從里面走出來,一手搖著撥浪鼓,另一只手則握著一塊碗底大小的骨片。
走出來之后,巴頌同樣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異常,沖著帕信說道:“沒什么不對,我很熟悉,這就是余鳴濤的氣息,連血氣的味道都一摸一樣,嘿嘿,帕信,只要控制了余鳴濤,到時候就可以好好享受他的老婆,然后把他的兒子煉制成咒靈,也算他們一家為我們神術師作出貢獻了……”
“草擬嘛的做貢獻,巴頌,老子今天非剁了你喂狗!”
此時此刻,一直在車上呆著的余鳴濤終于忍不住了,一股滔天的怒火從他心里爆發出來,余鳴濤一腳踹開車門,從車上跳下來,然后鏗鏘抽出手里的唐刀,指著帕信和巴頌道:“兩個雜碎,老子真是豬油蒙了心,竟然把你們當作高人來接待!”
“余?”
看到余鳴濤的一瞬間,巴頌和帕信的腦子一瞬間宕機了,緊接著面色大變:“這不可能,你怎么還活的好好的?”
說著,巴頌面色難看的看向旁邊那翻涌著黑氣處,心里生出一股濃濃的疑惑,既然余鳴濤活的好好的,那自己的咒靈操控著的又是誰?
“回來吧!我的孩子!”
想到這里,巴頌咬破舌頭,一口血水噴在自己手上的那個骨片之上,緊接著伴隨著幾聲嚎哭聲,那噴涌的黑氣直接散開然后沒入巴頌手中的白色骨片之上。
等到黑氣消失,巴頌和帕信師徒兩人也終于看清了那黑霧中包裹著的詭異紙人,沒了黑霧支撐,夜風一吹,那花花綠綠的紙人便輕飄飄的滾落到瓜田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