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塵白虎殿副使的身份確實讓他們都有些始料未及。
“聽說你是飛云宗的少宗主?嘿,當年在娘胎里吸老子的神脈之氣吸的挺爽吧?不然的話,就你這種貨色也能凝出金色真元?”
蕭塵嘿的一聲,隨后把目光看向鐘君酌。
這幾天可把蕭塵給憋壞了,用凌風的身份時,為了不暴露,對于鐘君酌他只能強行忍著。
“小雜種,你這是在找死!”
鐘君酌聞言,目光瞬間變的怨毒起來,恨不得當場要把蕭塵捏死。
“小王八犢子,想殺我?你這是不孝知道不?”
蕭塵冷笑一聲,隨后說道:“你這一身血肉都是你爹娘給的,可是你這血脈之氣,卻是等于說是我給你的!如此大恩,和你爹娘也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該跪下喊我聲二爹?結(jié)果現(xiàn)在給你二爹磕頭也就罷了,還想殺我?不是不孝是什么?”
聽到蕭塵的話,環(huán)廊之上那些宗門中人臉色一下子古怪起來,有的人甚至臉都憋紅了。
司雨柔和陳沁兒則是實在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
“噗哧,師姐,這個家伙,嘴巴也太毒了吧?”
陳沁兒忍不住說道。
“死丫頭,你小點聲!”
司雨柔沒好氣的伸出手指頭在陳沁兒光滑的額頭點了兩下。
鐘君酌那么小心眼,被聽到了還不記恨她們?
陳沁兒聞言則是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不好,好在對于她們姐妹倆之間的談話,鐘君酌并沒有注意到,因為此刻的鐘君酌已經(jīng)被蕭塵的話給徹底激怒了,幾乎要失去了理智。
“哈哈哈哈,塵弟,說得好!這王八蛋喊你二爹的話,豈不是得喊我一聲表大爺?爽,太爽了……”
偏偏顧承澤這個時候又開口了,一改往日溫潤如玉的形象,顧承澤這個時候只覺得像是三伏天喝了冰鎮(zhèn)啤酒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塊骨頭不爽的。
這么多年他可真是一直都活在飛云宗的陰影中,受夠了這份窩囊氣,整個人更是因此差點直接抑郁。
現(xiàn)在聽到蕭塵的話,顧承澤只覺得淤積在內(nèi)心二十多年的那口惡氣,終于舒散了,此時此刻,在顧承澤看來,就算是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