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德僵在門口,失聲道:“白書記?!”
正撕扯劉靜裙子的齊銘聞聲看過去,臉色陡然慘白,嚇得從沙發滑坐到地上:“爸?”
白書記目光掃視包廂,定格在齊銘臉上,聲音重若千鈞:“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
只此一句,齊銘已冷汗如雨,連頭都不敢抬。
白書記不再多說什么,轉身離開!
齊銘一路追到樓下,跟在白書記后面苦苦哀求道:“爸!爸,您聽我解釋”
門口的保安、服務員見昔日威風凜凜的齊總竟如同喪家犬,嚇得全都低頭發抖!
白書記在車前駐足,回頭瞥一眼齊銘,緩緩道:“小齊,你別忘了自己是誰。”
齊銘‘撲通’一聲當眾跪下,冷汗順著鬢角滑落。
他不敢擦汗,更不敢辯駁。
因為他能借著老丈人發家,也能在老丈人隨口的一句話中灰飛煙滅!
“還有你是叫王安德?”
白書記看一眼王安德。
王安德一頭冷汗,鞠躬顫聲道:“書記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三個月前貴公司中標的修路項目,部分條款不合規,打回重置。”
一聽這話,王安德雙腿一軟便癱在地上!
修路項目即將開工,所需用料都已備齊!
現在項目擱淺,他少說也虧了5000萬!
白書記沒再多言,仿佛多看二人一眼都嫌臟,轉身上車離開。
留下齊銘、王安德二人僵在原地,在冷風中瑟瑟發抖
不遠處,車內的江澈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他雙手死死攥著方向盤,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混合著興奮感充盈全身!
王德安、齊銘這樣的人,對他來說就是不可逾越的龐然大物!
但他們卻對白雪父親卑躬屈膝,如同喪家之犬!
江澈緩緩松開方向盤,閉上眼,感受著胸腔里砰砰心跳,翻滾的熱血!
當再次睜開,江澈眼底深處充滿尖銳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