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酷似,是因為這人除了燙卷發(fā)和厚厚的濃妝以及女士西裝外,幾乎沒有任何女性特征。
哪怕隔了數(shù)米遠,江澈也能聞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的、連昂貴香水都壓不住的腥臭體味。
“那誰,你來干什么嗎?”
孫經(jīng)理見到江澈,皺眉問。
“楊奕生病了,我來替她”
“齊總親自點名,你湊什么熱鬧”
孫經(jīng)理低罵,但見齊總正在聊生意,加上人手也不夠,便暫且讓江澈留下:“你先沏茶?!?/p>
“好。”
江澈邊沏茶,邊豎起耳朵聽齊銘與方太太聊天。
“方太太,北極海狐的業(yè)績您也看到了,您現(xiàn)在注資擴建,絕對可以一本萬利!”
齊銘熱情推薦。
方太太捏著咖啡杯說:“我聽說你和白書記最近鬧得很不快萬一哪天你被踹出白家,你這北極海狐還開的下去?”
齊銘表情一僵,笑說:“你放心,我妻子對我感情很好,就算我老丈人看我不順眼,她也會幫我說話。”
江澈皺眉。
小姨擔心的并無不道理。
單單上次那件事,還不足以扳倒齊銘。
方太太掐著嗓子:“我其實對你的經(jīng)營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但你有一點令我不喜歡,不懂得審時度勢。白書記還沒退,你就迫不及待找女人,萬一有下次這風險太大了?!?/p>
“這您放心,其實吧我給你拖個底兒?!?/p>
齊銘低語。
江澈有些聽不清,便端茶過去。
齊銘低聲說:“白書記真正生氣的,并不是我在外頭找女人。畢竟都是男人,都能理解。最讓他生氣的是,這件事被我老婆知道了?!?/p>
方太太頷首道:“能理解,白書記就這么一個女兒,天下沒有父親希望女兒受委屈。你做了,和被知道的,是兩碼事。”
“方太太通透!”
齊銘豎起大拇指。
方太太笑問:“不過聽你意思,你還不死心?王總介紹的那個女人,真有這么漂亮?”
“漂亮是其次,主要是那個味。那種讓對方不想做,卻又不得不做,像條狗一樣跪在你面前服侍的快感,相信您有體會?!?/p>
“看來你執(zhí)念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