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單手把她摟在懷里,親了親她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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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葉江更忙了,經(jīng)常很晚才回,有時候半夜一兩點才回家。
溫如許依舊過著“監(jiān)禁”般的生活,每天活得跟深宮里的妃子似的。
眼看著雅思的考試時間快到了,溫如許挑了個葉江回來早的時候,吃完飯后,拉著他去花園散步,又主動踮起腳親他,在他笑得一臉寵溺時,溫如許開口說出要求。
“葉江,我以后都不跑了,真的不跑了,別再關(guān)著我了好不好?”
葉江目光深邃地看著她:“不是關(guān)你,許許,我是在保護你?!?/p>
溫如許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葉江的話能不能信了,看著他這副深情隱忍的模樣,她只覺得很虛偽,讓她惡心。
她忍了又忍,才強行忍住了沒跟他大吵大鬧。
“葉江?!彼∪~江的手搖晃,可憐兮兮地撒嬌,“我已經(jīng)很久沒出去了,我想出去看一場電影,就讓我出去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p>
葉江問:“哪天出去?”
溫如許立馬說了時間,正是她考雅思的那天。
葉江笑了,只是眼中卻毫無笑意。
“好?!彼χ罅四笏?,“我陪你去看?!?/p>
溫如許心里卻咯噔一下,臉上的笑差點沒穩(wěn)住。
葉江唇邊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不高興?”
溫如許笑得有點僵硬:“沒,沒有,我很高興?!?/p>
考試這天,葉江親自開車把溫如許送到考場外。
溫如許看著設(shè)立了雅思考點的學(xué)校,心臟突突直跳。
葉江低垂著眼,舌尖重重地抵了抵上顎,煙癮犯了,特想抽煙。
自從除夕那天晚上發(fā)現(xiàn)溫如許偷偷備考雅思和GRE時,他就在戒煙、戒酒。
他沒轍了,黔驢技窮,能想到的留下她的唯一方式,就是讓她懷孕,用孩子來留住她。
“說吧,想去哪兒留學(xué)?”葉江轉(zhuǎn)過臉,目光冷幽幽地看著她。
被揭穿,溫如許懶得裝了,緊繃的脊背一松,懶懶地靠在了座椅靠背上,語氣冷淡:“倫敦。”
葉江笑了聲,拿起扶手箱里的打火機,是溫如許送他的那個,一下一下地擦燃,火苗燃起又熄滅。
“是想去留學(xué),還是想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