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不明說,只一句“跟你沒關系”已經說明了一切。
葉江嘴角扯了扯,喉結滾了又滾,心里面更痛了。
五年前,她為了離開他,不惜用孩子的命做賭注。
這個孩子,自然跟他沒關系。
之后葉江沒再說話,沉默地開著車。
到了小區外,眼看著葉江準備把車開進去,溫如許連忙出聲阻止:“行了,就在這里停吧,小區里面不好停車。”
葉江:“好。”
車停穩,溫如許從車里下來。
葉江走到她身邊:“我來抱吧。”
溫如許再次拒絕:“不用了,謝謝葉總的好意。”
葉江手都伸出去了,又訕訕地放下,欲笑不笑地說:“不用謝,沒幫到你什么。”
陳舒云看了看溫如許,又看向葉江,笑著問:“葉總要不要進去坐會兒?”
葉江:“我還有事,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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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正是放學下班的時間。
小區外人來人往,有年輕夫妻牽著孩子,說說笑笑走進小區,也有年輕情侶手挽著手,一邊走一邊打情罵俏。
葉江坐在車里,嘴里叼著一根煙,透過朦朧的煙霧看人間繁華,想象著溫如許突然從小區里面出來。
一如當年,他去她學校接她。
她從校門走出來,笑盈盈地撲到他懷里,揪著他襯衣撒嬌:“不是讓你停遠點嗎?”
然而葉江等啊等,等到日落西山,等到天徹底黑了,路燈亮了起來,溫如許卻沒出來。
葉江自嘲地笑了笑,他一身傲骨,全折給了溫如許。
手機響了,葉江收回視線,看了眼來電,兩指取下唇間銜著的煙,接聽電話。
“陳局,不好意思,中途有點事離開了會兒。你們先吃,不用等我,行,我一會兒就過去。”
掛斷電話,葉江點開通訊錄里新存的號碼,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點了撥打。
心跳驀然加快,他快速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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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顧的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吃了三天藥就好了。